么,现在事情已然败露,所以我选择自裁。”
他高举手,闭上眼,将匕首的刀尖对准自己。
“我从未见过你这么傻的人。”沈南意上前一把抢走了他手中的匕首,耐心的说:“人活着才能做更多的事,皇帝还小,你就连这点包容心都没有,你怎么知道他长大是个昏君,万一是个明君呢?”
“呵,如此说来你们还是支持萧章,那我便无话可说。”
柏安衍起身坐在他的床边,抬手摸着他的头:“你还是像小时候那般天生反骨,就是因为你这样,所以当年孤让先帝将你派来这北境之地驻守,希望有一天能够平心静气,可这么多年过去,你为何不懂你父王的心。”
“萧章是你父王定下的天子,你该相信他的决定,就像孤一样相信他。”柏安衍放下手,转过身坐直,叹了口气:“若你心中不满,就该想这天下若是想反,最该反
的人是谁,可能会轮的到你吗?”
云王看着皇叔,心中似乎得到释然。
“我明白了。”
云王郑重朝柏安衍行礼。
柏安衍起身,再问道:“你若无事,孤和娮娮就启程北上了,你好生休息,勿要生事。”
沈南意随他一起往外走,可门口这时闯来个人。
“王爷不好了,小王爷不见了!”
云王猛地走过来,单手抓住那人问:“淮儿哪去了,你们不是一直在看着吗?怎么会不见了?”
“刚才马场发生意外,匆忙间一转身就发现小王爷不见了。”护卫道。
柏安衍他们这下行程又被耽搁。
“王爷,我们还是留下来帮忙找孩子吧,反正离北境已经很近了,就不急赶路了。”沈南意提议道。
云王也看向柏安衍期待他的想法。
“孩子是在哪丢的?”他问。
护卫回忆起:“就在马场附近,末将在来的时候意外打探到,最近方圆十里地有不少人家丢孩子,现在当地官府正在找人,在宛澜县还挖出来几具孩子白骨,这事已经闹得沸沸扬扬。”
云王忽然一晕,被护卫扶住。
“我儿,我儿该不会被人掳走,他会不会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