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王的小儿子在围猎过程中失踪,所有都在寻找其下落,柏安衍和沈南意原定计划要北上启程就又被耽误,想来找人还是当务之急。
最终孩子没找到,倒是被宛澜县的命案吸引。
可云王却不让他们查:“皇叔,你们不能去!”
“为什么不能去,我们去了就会被卷进命案中,你的目的不就达到了吗?”沈南意打趣地看向他,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云王神色激动,反驳道:“皇婶,丢的人是我的孩子,就算我再不想你们北上,也不会用孩子做局,引你们入局啊!”
“说得也是。”沈南意思忖半天也觉得云王应该不会这么冒险。
事后,他们决定深入最近传闻最多的宛澜县去一探究竟。
马车上除了沈南意和柏安衍,还有个花钱请来的向导,想去宛澜县要途径几座大山,还有一段的水路,路程比较远。
“我儿子应该不会被带离这么远吧?”云王看着马车外景色越来越荒凉,新生恐惧。
向导小王说:“贵人有所不知,这宛澜县也丢失了不少孩子,你们几位不是县令大人高价请来找孩子的神探吗?可不能不去啊,老少都在等你们。”
“实不相瞒,我的儿子也丢了,求几位
贵人一定帮我找到小宝。”
听小王这么一说,云王也不好在吵嚷返回,眼巴巴地看向柏安衍和沈南意。
“找一个孩子是找,找很多孩子也是找,为何不一起找。”沈南意转头盯着柏安衍看,又试探的问一遍:“是吧,夫君。”
柏安衍无奈道了声‘是’,看她这么积极地样子还不是为了宛澜官府发的悬赏令,揭榜找到孩子者,赏金五百两。
“对,五百两我们得去赚。”外面驾车的飞廉听见风声也搭了话。
在路上小王对沈南意等人说明丢失孩子的几起案件的情况,相同点丢失的都是男孩,而且都是在晚上神秘消失,一点痕迹都没有,甚为奇怪。
“没有痕迹?凭空消失了?”沈南意追问。
小王点头:“对,就拿我家小宝丢失时的状况来说,已经有不少孩子都丢了,所以我们都对孩子小心看管,事发后从未有离开半步,可后来就一个转身不见的功夫的孩子就没了。”
“从你们离开到孩子丢失,这中间耽搁了多久?”沈南意专注的看着他。
小王回忆说:“就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很快啊。”
“这么快的丢失案,确实很奇怪。”沈南意抱起臂身子后倾靠在车厢壁上,心
情复杂,“怎么做到这么短时间偷走孩子,还不惊动任何人,这几乎是不可能发生的事。”
闭目养神的柏安衍比他们都稳重,淡淡开口:“具体什么情况等到了宛澜就知道了,想必其他丢失孩子的人家都和小王家差不多,那就从小王家开始调查。”
“好,那小王一会儿进入宛澜,你带路,我们第一站就去你家调查,具体了解情况。”
小王甚为激动,在马车内就想磕头,结果被沈南意扶住了。
经过一个时辰,他们辗转来到宛澜县的界碑。
沈南意掀开车帘伸头往外看,入眼就被繁华的场景惊艳到了。
“还以为在这穷山僻壤地方的会是个穷苦之地,没想到宛澜竟然如此繁华,竟比竹溪县好上太多!”
沈南意放下车帘坐回车内,样子很是兴奋:“小王,你们这的人是不是都很有钱啊?你们都是以什么为生?”
这话一下就破了之前谈话的沉重气氛。
小王有些尴尬:“我们这大多数都在种棉花,织染业布业为主,另外也有很多商贩和勾栏营生,各行各业几乎都有吧,很是繁华。”
“啊,好像都是很赚钱的道道。”沈南意又问起小王,“那你是做什么营生的?”
小王
道:“啊,我是雕刻师,我们这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