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起眼皮,漠然的道,“我还有事。”
傅文舒心不甘情不愿地抽回手,愤恨地看着车子在她眼前开走。她捏着手包的手指直接泛白,气得脑袋都有些晕。
回车里拿东西的宋轻将这一幕收入眼底,嘴角浮起虚无的嘲讽。
这个目中无人的大小姐也有这么一天。
以前不是仗着傅时聿的宠溺眼高于顶,不把他们当人看吗?想使唤就使唤,把他们当傅家家奴看,如今失宠了虽然是自己不愿意看到的原因,但至少让她心里痛快了些。
她提了一口气走过去,递给傅文舒一张湿巾。
傅文舒转过视线,不屑地扫了她一眼,垂眼看着那张湿巾,依然用着嚣张的语气,“什么意思?”
“打了不待见的人,不嫌脏吗?”宋轻扯着唇笑了下,“我没别的意思,只是觉得傅小姐需要,也替傅小姐不平。”
傅文舒冷笑,“我再怎样都轮不到你来不平,你是不是弄不清自己的身份?”
宋轻的脸色僵了下,又迅速恢复。
傅文舒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上下打量了她一眼,似笑非笑道,“你不是我哥青梅竹马吗?公司把你俩传成那样,大家都说我哥心里有你,你怎么就这么没用,让别人捷足先登上位了呢?”
“心里怕是恨得不得了吧?宋经理?”
想向她示好?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
傅文舒再恨时绥,也不会和自己曾轻视的人合作,她不傻,宋轻这份示好是什么目的她也能猜出一二。
不过是看她恨时绥,想和她同仇敌忾罢了。
宋轻暗暗握了握拳,面上笑容放大,“傅总想什么别人又怎么会知道?我只是替公司工作而已,傅小姐怕是听错了。”
傅文舒斜看她一眼,这种生意场上的表演就不要在她面前班门弄斧了。
她在傅氏虽然只持有股份,没有工作过一天,但她从小在高门大院里长大,什么钩心斗角没见过?就她父母之间的虚与委蛇她已经看了二十年,何况其他?
宋轻以为自己段位高,殊不知别人也不差。
真把她当成没有头脑,被人一说就脑热找不准方向的草包富二代了?
傅文舒懒得搭理她,按了下车钥匙,走进车里,一脚油门离开了公司大楼。
宋轻把手中的湿巾扔进了垃圾桶,脸上的神情冷凝成冰,一个两个都看不起她。
谁笑到最后还不知道呢!
看着好了,这些轻视她的人,总有一天她要爬到他们头顶。
傅时聿车开出去没几分钟就发现了异样,时绥的脸一直偏向车窗,即使他和她说了两句话,她也一直不看他。
似乎想到了什么,他方向盘一转,将车停到路边,熄火,然后凑过身强势地将她的脸转了过来,当他看到她脸上清晰的指印时,脸色倏然沉下来,
“文舒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