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长久之计,若干年后,一代新皇登基,和朱家搞好关系,可是至关重要的。”
“二嫂说的不错,”卢秀芳又继续讲述:“当今太后也是个重情重义的人,在芬蓉幼时,就从宫里派了靠得住的奶娘去王府照料,这么多年来,一直呵护有加。这也算是芬蓉能顺利成长的一个原因吧。”
含芳微微点头:“如你所说,成亲王府几位姨娘都是拔尖要强的,虽说世子母亲得宠,不过废长立幼,难道就没有什么内乱?”
“那焉能少得了?”卢秀芳冷笑一声:“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何况还是这样的事,在京城世交圈里,历来传的最快。据说前几年,成亲王府接连没了三位姨娘,对外都说是病故,其实都是突然身亡。不过这种小事,也没有人去追究,至于具体情形,虽然
众说纷纭,真实的原因也都没人能确切知道。那一段时间,太后甚至将芬蓉接到了身边,朝夕相伴,直到他们王府里渐渐安静下来,才送她回去的。”
听了这一席话,含芳没说什么,而是陷入了沉思。
“二嫂,”卢秀芳握住她的手,真诚而焦虑地道:“这些别人家的陈年往事,我们就先不提了。要紧的是想想现在该怎么办。虽说这会儿你府上的两位公子,都刚为朝廷立下了大功,劳苦功高,皇上和太后不敢拿你怎么样,可依我看来,这桩赐婚,是在所难免了。”
见没得到回音,卢秀芳想了想,又恳切地说:“二嫂,你心里的苦,我都清楚。没有出阁之前,我还不敢说感同身受,可如今,我却是彻彻底底的理解你的。两个月前,我婆婆就说过,为了子嗣绵延,要给朱炎屋里放两个人,幸亏朱炎一力坚持,绝不肯依,我婆婆也没办法,所以才把那事撂下了。当时我的那种心情,现在还不敢去回想。”
“好妹妹,这些事你怎么从来没说过?”含芳有些愧疚:“告诉我和你二哥,好歹也能帮你出出主意,至不济,你说出来,心里也能好过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