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书裁决。”
卢雁逸沉吟着:“先不要乱动……”
话犹未完,只听外面传报道:“特使派人回来了!”
一听见这话,含芳顿时喜出望外,急急向门口迎去,却只见几个士卒满面惊慌地走了进来,含光的影子根本没见。
“大将军呢?可找到没有?”含芳急的忙问。
“回几位大人!”士卒忙跪下,语气颤抖:“特使大人带着小的们,一路寻去,可是连大将军的半点影子都没找见!一直深入到了突厥的腹地,还是毫无踪迹。昨日最后交战之处,也都仔细查了,也没有发现半点线索。特使大人就又按照地图所引,继续往里搜寻,因为怕尚书大人担心,所以打发我们几个先行回来报个信,请尚书大人放心,特使一切平安。本来早到了城外,可是被突厥兵马阻住,待到他们退去了,小的们方才能入城来,故而耽误到了这个时辰。”
听了这些话,含芳的心更往下沉了几分,转
头看看卢雁逸,眉头也紧皱了起来。
“那你们沿路可曾遇到危险?”陈镛问。
“回知府大人,”几个士卒忙道:“大将军绘制的地图十分详尽,凡是可能有危险之处,我们都事先做了准备,故而一路无事,只是到大将军昨日最后交战之处,遇到了一股突厥人马,听说还是突厥的相国伯堂所带。还好他们是往另一方向去的,我们躲避的快,不曾遇见。”
“伯堂?”卢雁逸像是发现了什么,立刻追问:“你们怎么知道?”
“有两个突厥士卒,获罪受刑,被队伍丢下了,特使就叫小的们将那两个人捉住,带过来审问了一通,才知道是突厥相国伯堂带了一万人马,要去东边驻守。”
卢雁逸神色一亮,沉思了片刻:“为今之计,只有试试这条路了。”
“尚书大人可是有了什么主意?”陈镛忙问。
“陈知府可知道这个伯堂?”
“也曾有所耳闻,”陈镛思索着,小心地答:“据说是突厥的重臣,手握兵权,可是不知道在这要紧关头,为何独自去了东边?”
“这正是玄妙所在了。”卢雁逸微微一笑。
陈镛一头雾水:“恕我愚钝,还请尚书大人明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