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吃了这药,也能见效就好了。”
正说着,只听躺在床上的卫伯丁,发出一声低低的呼唤,几个孩子立刻都围了过去:“爹!您醒了?”
“我刚才是睡着了吗?”卫伯丁睁开眼睛,慢慢地转动着眼珠,“我觉得好像过了几天几夜似的……”
“爹,您才睡了一会儿,”含芳笑着道,“您觉得好点儿了吗?我们看您脸色好多了!”
“我也觉得清爽了不少。”卫伯丁一字一句地说着,就要挣扎着坐起来。
何氏连忙紧紧扶住他,又把枕头立在后面,让他坐稳了:“怎么就一下病了?一点力气都没有,像是散了架似的!”
“这是正常的。”含芳忙倒了一杯温水端过来,“您润润喉咙。”
看着父亲缓缓地喝了半杯水,含芳更放心了不少:“现在这肿毒时症厉害的很,城里几乎有一半的人都染上了,您这还好是初起,治的及时,病气没扩散到全身,不碍的。”
“我哪里也没去,怎么好端端儿地就得上了这病?”卫
伯丁有点纳闷。
“不是那么说,”含芳道,“您没看今年的气候不好?前几天燥热成那样,这几天又干冷,就算不出门,也不一定就不生病。正气稍虚的人,一有个风吹草动,就容易生病。”
卫伯丁露出欣慰的笑容,向何氏道:“你听听,咱们芳丫头的医书没白读,现在说起来有理有据的,还真像那么回事。”
“爹真是好多了,”含芳将杯子接过去,“都有力气拿我开玩笑了。”
卫伯丁呵呵一笑:“不是玩笑,要不是你的这药,爹哪能好的这么快?你别说,这会子还真觉得有些饿了呢。”
“那还不好?”何氏顿时惊喜不已,“知道饿了,就说明身体恢复了。他爹,你想吃点儿什么?我这就做去。”
“虽然有点饿了,可又觉得没什么胃口。”卫伯丁思索了一下,皱着眉头说。
何氏站在原地,也没了主意。
“爹还没复原呢,那些冰冷油腻的东西一定不能吃,这样,还是煮点绿豆粥,又败火又解毒,还有前天买的白菜萝卜,炒个醋溜白菜,拌点萝卜丝儿,清清淡淡的,爹,行不行?”含芳想了想,已经有了谱儿。
“好,”卫伯丁一口答应下来,“就吃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