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是咱们八路军需要的。”
家驹讲:“这次的药材数量比较大,想要大摇大摆地运出青岛可不容易啊!”
他们三人一边吃,一边想了很多主意,比如说在卡车厢里做夹层,把药品拆开塞进鱼肚子里等等,这些办法小打小闹还行,但是毕竟药品数量很大,想来想去感觉都不可行。
最后家驹说:“先别想了,往往越是着急脑子越不好用。也许回家睡一觉,明天就有好办法了。”
张璇也笑着说:“对,今天晚上咱们先把这一桌子好菜吃掉,唯有美食不可辜负啊!”
家华马上打趣地说:“你们这夫唱妇随一唱一和的,还说不是老夫老妻?”
刘山在码头上并没有得到李友朋他们的信任,所以那天没有被安排进行动中。他回去向费宗明报告码头的情况,费宗明还想让他再花点钱、下点功夫,一定要摸到军火和药材的情况。没成想,第二天晚上仓库就被人给炸掉了。
这事儿是什么人干得呢?难道是霸爷让人做的?似乎霸爷没有理由这么明刀明枪地与日本人做对啊,黑社会不是求财吗,把货物都炸了,只有惹祸上身,哪有财可求啊?
难道是共产党做的?他们又是怎么做的呢?军火和药材真的都炸掉了吗?他们用的又是什么办法呢?
长野荣二在普济医院的病房醒来的时候,脑子里盘旋的是和费宗明类似的问题,不过他多了一个怀疑对象,就是国民党军统。
特高课矢野雄一和宪兵队大岛清也快疯掉了。码头仓库爆炸后,他们去码头上抓了一些人回来严刑拷打。
在总督府旁边特高课的小楼地下室里,被抓来的人都被吊了起来。他们身上已经被打得遍体鳞伤。李友朋是搬运工的头,是特高课的重点问询对象。
矢野雄一手持一柄烧红的烙铁放到李友朋鼻子底下,穷凶极恶地说:“你老实交待,皇军的仓库是怎么爆炸的?”
但是被抓的所有搬运工人心里非常清楚,自己的嘴巴必须坚决闭上。只要不开口,霸爷不但会好好照顾自己的家人,还会给一笔钱。如果吐露半个字,那一家人就没活命的机会了。
因此,李友朋装出特别无辜地样子说:“太君啊,我就是个卖苦力的,只知道干活啊,码头上的太君让我干啥我就干啥,其他的事情真的是不知道啊。”
矢野雄一气急败坏地把烙铁按到李友朋身上,伴着肉皮烧焦的味道,李友朋昏死过去。
其他人也被日本人打晕又用凉水浇醒,但是从这些工人身上,小日本没有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竹下太郎已经多日没有与美惠子约会了,他既没有时间,也没有精力,因为长野快要把总督府里的人逼疯了。
这天,美惠子被长野荣二叫到办公室。长野荣二被接二连三的失败折磨地两颊消瘦面色暗沉,他神虚气短地说:“美惠子,你去一趟潍县,我们有六位高级军官受伤了,你亲自去把他们接到青岛,这几个人都要送回日本。”
这突如其来的安排让美惠子暗自欣喜。她回中国已经快一年时间了,但是没有机会回潍县去看望亲人。整整十年啊!她对父母的思念与日俱增,近在咫尺却不能相见,常常让她心如刀绞。这次回潍县,她无论如何也要见父母一面。
第二天一早,美惠子穿一身军装,带着两个宪兵上了火车。俗话说“归心似箭”,尽管美惠子不敢肯定自己是不是能见到亲人,但还是希望火车的速度能快一点,她的心已经飞回到潍县的家里。
昨天晚上,马夫人突然觉得心神不宁,她一会儿坐下,一会儿又站起来,也搞不清楚自己想忙点什么。老爷子看她坐立不安,就问:“老婆子,你怎么了?”
夫人回答:“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觉得心神不宁的。”
马夫人像是被一股莫名地力量推动着,脚下不由自主地来到了静娴的房间。十年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