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呵呵,古话说,不吃嗟来之食。”
“我是不是跟你说过,你作为顾问代表,将会打开一个全新的世界?”
“是的,我看到了全新的世界:一个尔虞我诈的世界,一个为了目的而无视亲情的世界,一个人间塔纳托斯当道的世界。”
“看来你有这些误解,应该是我的错。”
“你有什么错,我的绅士先生?”
“当你被选为顾问代表的那天起,你已经获得了随意入侵他人意识的能力了,我以为你会善加利用,谁知……”
“谁知我真的是个傻逼啊,对不?冯补和洪流都是那么想的,我都知道。但这有什么办法,就像星空舟大屠杀,我早就看出洪流的反骨,可我最后又能做什么?”
“你之所以做不了什么,是因为心法不对,我记得,那天你有超意识的,否则你不会鬼使神差地跑去马槽,对吧。”
“是的,那天我特么也不知哪根筋搭错了,明明还有两斤面包屯着,还是去了马槽,那时候脑子里就浮现一个念头,努斯矿被盗。”
“那就对了,不是努斯矿被盗,而是你的意识,入侵了努斯矿。”
“啊?”
“换句话说,是别人利用了你的意识,得到了努斯矿,之后的事,大概就能解释了吧。”
“你的意思是,冯天衣骗我去昂克逊度假,是利用我的意识入侵努斯矿?”
“某种层面来说,是的,否则,如何解释努斯矿落到冯补的以太仓呢?”
“那他们是怎么做到的呢?”
“很简单,通过你的脑芯片。”
“可是脑芯片不是失灵了吗?”
“那只是你们的脑芯片失灵了,主终端还在高速计算,计算所有震旦国人的神经元能产生的所有被动或主动意识,以及所有意识将产生的一切被动或主动的行为;他们入侵了主终端,进行了精准筛选,最后才发现你的意识有别于常人吧,于是锁定了你。”
“那我现在怎么办?”
“怎么不问问冯天衣和董静宜了呀?”
“他们的死活与我无关,算不算新的觉悟?”
“嗯,算是吧。古话说,负心多是读书人,有点道理。”绅士浅浅地抿了口酒,销魂的摇晃着头脑,他继续说道,“明天去趟总统办公室吧,到时候你就明白该怎么办了。”
“什么?总统办公室!”蓝知非正想问总统找他能有什么事以及几点到的时候,那位绅士又如遁地的土行孙一般,没了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