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让他快交代。
他坦言自己是氐族人,猜到大将军会在战场设伏,便让鬼方派了一支精英趁夜刺杀大将军。
闻言,阮娇娇连忙跑回阮绍的帐中,掀帘一看,阮绍正踩着几具尸体包扎伤口。
“爹,你没事吧。”
“无碍,黄口小儿,还妄想刺杀我老头子?也不颠颠自己几斤几两!”
“这些鬼方人竟敢刺伤我爹,我定要活捉了那鬼方首领隗世清!”阮娇娇一边帮阮绍包扎伤口,一边瞪着帐中的尸体。
“莫急,这三十个死士里,只有一个是鬼方人。”阮绍瞥了瞥被捆在营帐角落里的死士,道:“喏,就是那个,我怕他咬舌自尽,给他上了舌箍。”
那死士被上了舌箍,只能靠嗓子发声,说些含糊不清的话,依稀听得出是在求饶。
“来人,将他带到军帐中上拶子夹!”
那死士被拖走时吓得脸色苍白,涕泗横流。
而天牢中的魏景川心系战场,寝食难安。
他偶然听见看守的士兵谈及阮娇娇在营帐中抓了个鬼方死士,觉得甚是奇怪,便使了些手段从天牢中逃出来,直奔边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