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锋看着江杨斌房间里的监控画面，神色不由得变了变。
小丑鬼啃噬江杨斌尸体躯干的速度，很快。
小丑鬼每啃噬掉江杨斌尸体躯干的一部分血肉，相对应的，小丑鬼身体的部位的血肉，就会复原，就仿佛，小丑鬼啃噬的血肉，瞬间生长在小丑自己的身体里一样。
没有咀嚼，没有吞咽，整个过程，十分流畅。
才不过是短短几分钟的时间，江杨斌的身体，就已经被小丑鬼啃噬的一干二净。
而小丑鬼的躯干，也已经完全复原，看不出一点伤痕。
只不过，小丑鬼躯干脖子上，空空如也，没有脑袋。
小丑鬼的脑袋，依旧是保持着被它双手抱在怀里的状态。
动了！
小丑鬼动了！
小丑鬼抱着它的脑袋，往它的脖子上放去。
从监控探头的位置，无法拍摄到小丑鬼的面容，但是陈锋能想象到，小丑鬼那张狰狞恐怖的脸，以及那裂开到耳朵根的渗人嘴巴。
小丑鬼把脑袋放在脖子上后，脖子上的伤痕，如同恢复一般，一瞬间便消失殆尽，小丑鬼的身体僵硬的，缓缓转身，抬头，看向天花板上的监控探头。这一刻，陈锋看见的一幕，吓得陈锋心里狠狠一颤。
小丑鬼的模样，变了！
没有狰狞恐怖的笑容，没有裂开到耳朵根的嘴巴，全身上下，一滴鲜血都没有，有的，只是一张他十分熟悉的面孔。
江杨斌！
“小丑鬼，变成江杨斌的模样了！”
不，不止是脸长得和江杨斌一模一样，这一刻，陈锋才意识到，不知不觉间，小丑鬼此刻的服装打扮，甚至是发型，都是和江杨斌生前一模一样。
“小丑鬼通过吃掉江杨斌的尸体，变成了江杨斌的模样……小丑鬼是吃了谁的尸体，就可以变成谁吗。”
陈锋的脑海才刚得出这个结论后，仿佛猛的意识到什么，然后就把这个结论给否决了。
不！
不是这样的！
小丑鬼并非是吃了谁的尸体，才可以变成谁。
而是小丑鬼一开始就可以变成任何人，陈锋清楚的记得，先前江杨斌活着的时候，他在监控画面里，看见小丑鬼变成他的模样，戏弄江杨斌。
可是此刻，小丑鬼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做出一副吃了江杨斌的尸体，就会变成江杨斌的模样。
“小丑鬼是在特意做给我看！”
陈锋忽然反应过来。
“小丑鬼正在故意做一些假象给我看，小丑鬼想让我以为，它吃了谁的尸体，就会变成谁的模样，它想让我对它有一个错误的认知……它之所以要这么做，原因只有一个……他现在想戏弄我了，想让我在错误的指引方向下，寻找从它手中活下去的方式……”
明白这一切后，陈锋只感觉头皮发麻，强烈的危机感，充斥着他的脑海。
紧接着，他看见监控画面里，小丑鬼有了动静。
小丑鬼的嘴，张开了。
是在笑。
和江杨斌一模一样的笑容。
江杨斌本就长得很清秀，笑起来给人一种如浴春风，很暖心的感觉。
此刻，小丑鬼笑起来，也是这般人畜无害的模样。
可是。
这样笑容。
仅仅只是持续片刻，下一秒，小丑鬼的笑容忽然发生变化，嘴角裂开，蔓延，一直裂开到耳朵根，鲜血流淌，如同长着一张血盆大口一般，那人畜无害，如浴春风的笑容，看上去极为恐怖阴森，头皮发麻，小丑鬼嘴巴里的牙齿，舌头，血肉，在这一刻，通通消失不见，只剩下一个深不见底的漆黑的空洞，看得让他渗得发慌。
“糟了！”
陈锋心里咯噔一下，暗到一声不妙。
小丑鬼这样的举动，意味着着陈锋，陈锋心里很有底。
他当然明白，小丑鬼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