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上他，又要对他展开精神攻击了。
可是。
对此。
陈锋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现在的他，还没有到可以让他活下去，可以真正抵挡小丑鬼精神攻击的那条生路。
下一秒。
纷乱嘈杂的声音，瞬间在陈锋的脑海里响起。
江杨斌临死前的嘶吼，痛苦，不干，哀嚎，怨念。这些声音，混作一团，侵蚀着陈锋的神经。
陈锋只感觉自己的脑子仿佛要炸裂开来一样，痛苦得厉害。又是这种攻击方式。
又是一样的痛苦。
陈锋的眼睛，鼻子，嘴巴，耳朵，鲜血蔓延而出。
头脑晕厥的感觉，疯狂侵袭。陈锋紧紧咬牙，做在电脑桌前，苦苦忍受着，即便闭上双眼看不小丑鬼那狰狞恐怖的笑容，也无济于事，依旧会遭受痛苦。
“要死了吗……”
陈锋只感觉全身上下的神经，都痛苦厉害。
仿佛有一把很疯狂刀，不断的在他全身上下狠狠捅着，这种痛苦，是他来到轮回公寓前，从来没有体会过的。
“不能放弃，我绝对不能这么轻易放弃。”
“我还有晓晓没有拯救，那么只有一丝希望，哪怕最后的一丝希望都没有了，我也不能轻易放弃。”
陈锋依旧在苦苦坚持。
他很清楚，即便他再如何坚持，这种状态，持续十几秒后，他也必死无意。
但他如果现在不再坚持抵抗，不再保持清醒，直接昏睡过去的话，或许，他可是不再忍受这样的痛苦。
陈锋并没有这么做，因为他很清楚，他一旦不坚持抵抗，昏睡过去，那么，他并不是昏睡了，而是死了！
“现在的我，还不能死！这才是第一个轮回任务，我一定能完成，我一定能活着回去……”
陈锋睁开紧闭的双眼，盯着电脑屏幕里显示的小丑鬼，强行忍受着体内的痛苦，与小丑鬼对视着。
起初，陈锋的视线，还是十分明亮，可是渐渐的，陈锋感觉自己的意识，逐渐迷离，身体愈发虚弱，就连自己的视线，也逐渐变得模糊。
“要死了吗……”
陈锋渐渐低头，眼眸里光芒，不由得变得透露几分绝望。
他一点也不想死，他想好好活着。
可是在小丑鬼如此强烈的精神攻击下，他根本无法存活下去。
“就这么死去，我真是不甘心啊。”
“我可真是太差劲了，连第一个轮回任务都没有顺利通过，连第一个轮回任务的生路都没有找到。”
“晓晓，我真的好想救你。”
“这么死去，也好，或许，人死亡后，灵魂会来到另外一个世界，在那里，我能和我心爱的苏晓晓团聚……”
陈锋喃喃自语，大量鲜血，从他的嘴里流淌出来。
他的眼底，满是绝望。
可就在他苦苦坚持，无法自称之迹。忽然间。
脑海里杂乱的声音，没有了。
陈锋正在被小丑鬼精神攻击的痛苦，忽然消失得一干二净。
眼睛，鼻子，嘴巴，耳朵，流淌血迹的迹象，在这一刻停止。
陈锋的身体虽然还是处于虚弱的状态，但是意识还在，还不至于昏死过去。
“是小丑鬼不攻击了我了吗？”
“小丑鬼是想玩弄我吗？”
他仿佛猛的发觉什么，抬头向监控画面看去。
果然！
监控画面，开始闪烁了。
“原来是这样……得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