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也是。”长公主微微一笑。
只是当两个人将宣纸亮出来的时候,长公主的笑意僵硬在嘴角。
“魏越泽?”
“岳锦绣?”
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都对对方写下的名字抱有怀疑的态度。
姜即墨先发制人:“为何王姐觉得是魏都尉?”
长公主无所谓地耸耸肩:“因为他变态呀。”
缓了缓,又问:“那你为何确定是岳锦绣呢?”
她用了“确定”二字,也变相地推敲出了姜即墨和岳柠歌在谋划的事和岳锦绣有关。
姜即墨已经被长公主轻而易举地逼到了墙脚,只有哀怨地叹了口气:“因为岳锦绣假怀孕。”
“她肚子是假的?”长公主惊呼一声,脸上全然是不可置信,“这可是欺君之罪!”
“就是知道欺君之罪,所以柠歌才要保密,要想法子解决这个事,她说要拆除这个炸弹。”
“炸弹?”
“就是炮仗的意思。”姜即墨僵硬地解释道。
侍卫匆匆跑过来,站在门口,只觉这房间里面的空气有些诡异,于是中气十足地道:“长公主,小王爷,燕舞姑娘醒了。”
姜即墨一愣,撒腿就跑。
长公主目瞪口呆,提着裙子赶紧追了出去。
整个长公主府都翻天了,夜半十分还有许多人不去睡觉,都扒在燕舞房间的窗户上,想要偷听一些八卦。
他们看到营丘郡王十分在意地冲了进去,各个心里都自成了一本话本子,然而就在长公主驾到之后,一个个地悻悻而去。
人家都还没有看到结果呢!
长公主走进燕舞的房间,大夫正在把脉,整个房间都静的不像话。
良久,大夫将手收回来,道:“姑娘被武力所伤,伤及内脏,需静养半月。”
姜即墨松了口气。
幸好没有大碍。
姜即墨赶紧吩咐人送了大夫出去,然后赶紧问:“是谁将
柠歌掳走的?”
燕舞正要开口,却见长公主一副很有兴趣地看着她,有些犹豫,这件事只怕不能被长公主知道吧?
“不妨事的,王姐已经知道了大概。”姜即墨无奈地说道,“为了柠歌的安全,你必须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是少将军。”
“魏渊?”
“竟然是他!”
姜即墨和长公主面面相觑,他们居然都猜错了!
长公主有些不确定地看着燕舞:“你真的确定是魏渊,而不是魏越泽那个变态?”
“怎么可能是魏越泽?他……”姜即墨差点就要说漏嘴,燕舞赶紧一把抓住姜即墨的胳膊,姜即墨吃痛,登时没有继续说下去。
长公主看出了他的猫腻,疑惑的小眼神直勾勾地看着他,让他浑身都不舒服。
燕舞拉着姜即墨:“这件事得立刻告诉贺将军。”
不能让长公主来插手这件事,否则……
岳府遭难,岳柠歌也难逃。
覆巢之下焉有完卵!
姜即墨道:“你赶紧将柠歌之后的安排告诉长公主,让长公主来想法子。”
眼下除了依仗长公主,姜即墨也别无他法。
燕舞怯怯地看着长公主,靠谱么?
在她的印像中,长公主就只会和面首打情骂俏,要不然就是吃喝嫖赌,基本上正经事和长公主就没有什么沾边的。
把这么重要的事告诉长公主,成么?
可当下燕舞也六神无主,既然姜即墨这样吩咐,燕舞只能叹了口气,然后将事情一五一十地告知了长公主。
当然,在把岳柠歌打算对付岳锦绣的事告知长公主期间,燕舞还是将岳柠歌和魏越泽之间的事给隐了过去。
岳柠歌被绑牵连甚大,长公主得仔细想想。
姜即墨将长公主送回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