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寝殿,再返回燕舞房间的时候却发现空空如也。
“这丫头,不是说了不让乱跑吗?”姜即墨走到燕舞床榻前,摸了
摸被褥,还温热着,看来走不远。
姜即墨一下子就明白了,赶紧追了出去。
果然在燕舞出门的时候姜即墨就将她给拦下来。
燕舞受了很严重的内伤,一张脸苍白的很,见姜即墨追来,她想跑,可重心不稳,重重地摔倒在地,一个没忍住,“哇”地吐出污血来。
姜即墨见状,恨铁不成钢地将她扶起来:“我又不吃人,你跑什么!”
“小王爷,我怕耽搁时间,呜呜……”
燕舞不争气地哭了起来,姜即墨是没有见到魏渊那要杀人的模样,燕舞很担心岳柠歌,她跑晚一刻自家小姐的性命就保不住了。
姜即墨宽慰道:“我去找贺将军,你在府中养伤,真是一点儿也不让我省心!”
“贺将军在销金窟。”
“哈?”
若不是逼不得已,燕舞是不可能告诉他这件事的,可眼下已经火烧眉毛了。
姜即墨显得是猜到了什么,可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差了个侍婢来将燕舞送回房间,然后匆匆往销金窟赶。
果真如燕舞所言,在销金窟姜即墨找到了贺平。
将今夜的事刚刚说了一通,贺平脸色沉了下去,二话不说牵了骏马来,连夜出了城。
与此同时,曹森也放出了飞鸽去,算是二重保障。
两天后,魏越泽带着一百禤甲军浩浩荡荡地回了临淄城,那气势,并不像凯旋而归!
魏越泽脸色沉的要杀人,手骨分明地握着长剑,因为用力,指关节都发白了。
元帅府门口的守卫哪儿见过这样大的阵仗,平素里魏越泽回府虽然也是戎装一身,但至少不会带上百号人!
“大公子……”
“滚开!”魏越泽杀气腾腾,守卫见此情况都懵了。
大公子这是要,造反?
魏越泽要往里面走,守卫赶紧道:“元帅今日去王宫议事去了,大公子千万别乱来!”
“老子今天要掀了元帅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