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
古铖道:“我们六千人马,阻住寨子的出路,如果两个时辰内不见我回返,他们就会冲进来。我与臧将军交锋,虽然你兵不满千,但浴血苦战,死战不降,我也是佩服的紧。所以前来讲和,以你们这四五百兄弟的性命,换取乌勒将军的生路。”
臧山哑然失笑:“我放了他,你如何保证你们不会重整队伍,来攻打寨子?更何况,这寨子里的人命,都是寻常百姓,手无寸铁,你们滥杀无辜,我岂能放了罪魁祸首?”
古铖道:“将军容禀,这寨子里的人命,并非我们作下。将军请想,我们未及抵达周平寨,就被你们的暗哨发现,随即将军就率领护寨兵士前来厮杀,我们又不会分身法,怎么有时间屠戮平民?”
臧山道:“你欺我没读过兵书吗?这正是调虎离山之计,若不是护寨军士倾巢而出,他们怎会受此灾殃?”
古铖道:“寨子内百姓的死,确实不是羌人作下。将军若不信,即刻斩了我便是。”
臧山大笑不止:“你这厮,死到临头,还敢嘴硬!”
忽然,陆云峣耳垂一动,舞动短矛,格开数支暗箭:“将军小心,有敌袭!”
暗箭的目标,竟然是乌勒。
臧山大怒:“哪个教你们放箭的?”
正喊叫间,一支利箭,直取咽喉,臧山还算反应快,闪身一躲,随手一绰,把那支箭绰在手里,当做袖箭甩了回去,只见高处屋顶,大喇喇的滚下一名弓手,看形貌,却是夜郎国人。
臧山吃了一惊,大喝道:“谁人藏头露尾,何不现身一见!”
一声长笑,屋脊上冒出一条人影:“臧统领,久见了。”
臧山面如死灰:“国主,国主真的不想放过我?”
隗豹儿扯了把霁无痕:“姐夫,你们要小心,这是夜郎国主手下的军机营,都是搜罗的江湖好手,专门从事暗杀、夺取情报等事务,这位就是军机营副都督,唤做‘兽绝枪’。”
一声梆子响,四面高处,现身近百军机营健卒,手执诸葛连弩,锁定院子内众人!
霁无痕不假思索:“原来如此!速速去屋内躲藏,古将军,我护你突围,你速速带兵来剿灭了这支百人小队,来换取乌勒将军的生路。”
古铖看了眼臧山,臧山已经指挥兵士结成板盾阵,嚷道:“他是我们夜郎人的恩人,他说的自然算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