唤做许贯忠,他说若是见到你,有办法救你一命,阻住你元气溃散而亡。”
公孙胜道:“受了吊命蛊后,我只有一年的时间活命,他没有解吊命蛊的法子,也帮不上我。他擅长道门五术·医之术,端的能医死人、活白骨,我接受他医之术的治疗,也不过保得性命,形如普通人,那蓝灯鬼王造祸,却是无人能阻止。所以,我决定,用一年的寿命,为天下除了这个祸害。”
陆云峣只是心生敬佩,说道:“既然先生有此宏愿,我必然不敢隐瞒,那吊命蛊是苗疆七指蛊王所炼制,解药却在一个神秘组织的首领那里。眼下苗疆和柴王爷正在起冲突,七指蛊王四处寻找族人回去保卫领地,行踪不定。”
公孙胜道:“既然如此,她一定会回苗疆对抗柴王爷大军。我若离开这处假坟,筑坟盖命术必然失效,凭借人力封锁十窍来对抗天罚,不过是权宜之计,久之绝无胜算和生机,只好教樊瑞在那里等着她。”
陆云峣突然感到豪气冲天:“李俊等头领也去了苗疆,要找柴进斡旋此事,我跟你们一起去。”
公孙胜道:“你不是还有女眷?先安置好她们,再去滇边汇合不迟。”
樊瑞烧了茶水,斟在竹碗,公孙胜举起竹碗:“请喝茶。”
陆云峣只好举起竹碗,象征性的沾了沾唇:“晚辈告辞。”
公孙胜道:“樊瑞,替为师送一送贵客。”
樊瑞领诺,出了洞府,问道:“陆兄弟要去哪里?”
陆云峣道:“只是投终南山。”
樊瑞点了点头,拉着陆云峣下山,亲自牵了马:“让我送你一程。”
走了半个多时辰,天色渐亮,樊瑞躬身道:“陆兄弟保重。”
陆云峣屈身回礼,抬头时,樊瑞已经不见了,再看时,眼前景色,却又熟悉,原来已经在终南山附近。
月渎钻出车轿,问道:“只是略睡了睡,怎么就走到这里来?”
陆云峣道:“我遇见了两名道长,把我们连夜送到这里,这里却是终南山。”
月渎吐出舌头:“可惜我只是贪睡,没能拜见道家高士。”
陆云峣道:“先去拜见师父和许先生,再做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