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形,见身材相似,也未疑心,也是一并儿葬了,如今想来,又见时迁,却是诡异;唯独杨志,宋江说是丹徒县报称病亡,或许他手段高强,有所出入。”
陆云峣说道:“没奈何,宋江那厮环环逼杀,在梁山泊埋伏的贼人,或许与追杀李大哥的人是一路,等寻个安全的地方,细细拷问,或许能问个前因后果出来。”
李俊突然顿足大惊:“如果真是宋江那厮使诈,费保四人危矣!速速赶往榆柳庄!”
不顾疲惫,赶紧奔往榆柳庄,雇佣了船只,划入吴江,却把魏灵侯等三人,用绳索绑缚了,丢在船舱,留月渎看觑。四名好汉站在船头,只顾摇向榆柳庄,行到半途,一队水兵,不知从何处行来,身着奇怪衣甲,拿着水刺,一齐来掀船,李俊笑道:“倒是来捋虎须。”
童威童猛两个,早就窜入水中,短刀直刺,只是刺不进,大吃一惊,也亏他们水中功夫了得,只办个遮架,飞也似踏水回来,窜上船头:“没奈何,他们刀枪不入,力气甚大,若不是我等水中滑溜,必然吃捉了。”
百余水兵,凫水而至,眼看近前,李俊挺起朴刀,用力砍去,只是砍不动,陆云峣见了,心中焦躁,夺过船桨,使个棒路,看准一名水兵,发力打去,肩膀上打个正着,把他打落水底,喊道:“他们不怕利器,却怕钝器,也没什么可怕处。”
刚刚说完,那名水兵又从水底凫了上来,却是毫发无损,陆云峣心头一紧:“刀枪不入,又不怕棍棒震击,到底是什么妖物?”
水兵们只顾翻船,四人不敢下水,只是用力击打,稍微阻了一阻,却见月渎押着白衫苗王走出船舱,陆云峣道:“眼看她的同伙来救她,你还押她上来做什么?”
月渎尚未答话,白衫苗王说道:“我们在船舱内,几番感觉船只几乎倾覆,身陷缧绁之中,唯恐入水丧命,故而央求月渎姑娘带我出来,看看遇见什么紧急之事?”
李俊叹气道:“我与童家兄弟,本是江中讨饭吃,入水与他们厮杀,都沾不得便宜,你水性未必强似我等,又怎么奈何了这百十水兵?”
白衫苗王张开美目,定睛一眼,笑道:“你既然号称‘混江龙’,须是能在江水底下搅起偌干泥沙的人物,不过见识短浅,却被这雕虫小技欺瞒。”
李俊道:“人无全人,我有见识不到之处,倒不丢人;只是你沦为囚徒,还说出这番话来,倒不害臊。”
白衫龙王笑道:“我虽然沦为俘虏,你们一路来未曾羞辱虐待,也都是磊落人,但看这点磊落,我帮你们退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