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仁通县百姓的性命于不顾;你贪赃枉法,在位为官却擅纳民田,挪用公款,以权谋私,置我大胤律法于不敬;你杀人灭口,妄想销毁实证,想许县令公正廉洁,竟被尔等奸人所害,置天理王法于何地!”
“宋怀仁,你可知罪!”
宋怀仁双手背后,跪坐于公堂之上,浑身发抖,面上更是涕泗横流,喊道:
“青天老爷,下官冤枉啊!”
“下官的的确确是畏惧追责,拦下了许县令的文书,可以下官的胆量,下官、下官断断不敢杀人呐!许县令之死与下官毫无关系,望青天大老爷明察啊!”
杨文海顿时怒目圆睁,喝称:“那为何仁通县民会上书揭发是你所为?难道不是许知县挡了你升官发财的青云路,又或是手握你的命门把柄,叫你担惊受怕,于是乎毁尸灭迹?!”
宋怀仁闻言惊声辩驳道:“万万不可能啊!太子殿下在上,下官所言皆句句属实,断不敢行谎骗之言!”
“县民告发下官私占民田,下官认罪,下官确是于仁通县下竹置了田庄,县、县民还告发下官挪用公款,下官也认罪,下官为官不濂,嗜酒好赌,挪用公款于赌坊私宅……”
“可皇天后土实所共鉴,下官绝无有杀害许县令之嫌呐!求太子殿下、青天老爷明察!”
谢今朝沉机观变,洞察在场每一个受审之人的神思表情,垂眸静默片刻,抬眼示意杨文海审讯那从容不迫端跪于堂下的临安州府主簿。
“犯人刘楚尧听审——”
“你为州府部下,那这宋怀仁方才所言,可否属实?定从实招来,不得有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