频通话有一个多小时,脑子里以为的睡了四个小时就不成立了。
向葵的回答让她觉得,那一个半小时她一定做了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事情。后来在她的威逼利诱下,向葵才说出了断片的那一个半小时她在做什么:
“反正你这辈子都别想在你老公面前立人设了,你没有任何人设。”
其实昨天晚上,向葵并不想打扰两人的二人世界,只是眼看着时间越来越晚,说好马上回来的辛念一直没给她信息,她只好给她打了个语音电话确定情况。
起初电话在谢听澜手里,他说辛念喝醉了,没办法下山。后来电话被辛念抢走,她不知道听岔了还是想多了,对着向葵就是一顿炮语连珠:
“你不知道我和他结婚了吗?大晚上打电话勾引谁!”
“我是他老婆,是尊敬的谢太太!”
向葵对她喝醉酒的语气不陌生,大概率知道她在发酒疯,附和着道了歉,想赶紧把电话挂断,那边却气愤的把语音改成视频通话。
镜头转过去的一瞬间,她看到醉意熏熏的辛念穿着谢听澜的衬衣坐在床上,手里抱了个枕头,她亲昵对着枕头亲了一口,力度大到把整个枕头都压在自己脸上。
向葵头疼的扶额:如果那真的是谢教授,恐怕现在已经窒息了。
镜头里的辛念抱着枕头含情脉脉的喊:“老公,你爱不爱我?”
她说着还用脑袋蹭了一下枕头,侧着耳朵凑过去听,演得很起劲:“什么,你说爱我一万年?那我也意思意思爱你一万年。”
接下来,电话这端的向葵亲眼目睹了一场大戏,眼看着辛念一下把枕头抱在怀里,一下子摁到自己脸上,完事了还把枕头弄到镜头面前问她自己老公帅不帅。
在那些晃动的镜头中,向葵看到入境的谢听澜被挤在床尾,沉默的用吹风机吹她的湿衣服,他脸上表现的很平静,就像是和辛念处在两个不同的世界,他甚至自动屏蔽了某人抱着枕头喊他名字的画面。
向葵推测,在此之前,辛念可能用对待枕头的方法把他折磨了一遍,以至于这会儿,谢先生只想赶紧把她的衣服吹干打包带走。
向葵只想远离这个发酒疯的女人,草草说了句:“那对不起,打扰你和你老公了,”她说着就要挂电话,谁知道手还没摁到挂断键,她就看到谢听澜抢走了手机,拉着辛念的手指给她转了一千块。
看着微信上的转账记录,向葵不可置信往镜头里看了一眼:
“谢先生,你这是?”
谢听澜把手机竖着放在床头柜上,抱着辛念丢到镜头面前,对她说:“你陪她闹,哄她睡,睡着了这钱就是你的。”
向葵:“……”
有钱不赚是傻子!
听完这一切的辛念只觉得头更疼了:“所以你看我对着一个枕头表演了一个半小时?”
“那一个半小时,你确实一直都在和枕头说话,至于后来你有没有像对待枕头一样对待你老公,那是你们夫妻之间的事情。”向葵说着晃了一下自己的手机:
“念姐,既然我收了你的封口费,这件事情就不会有第四个人知道。”
辛念根本不在乎那一千块,她仰着头长长叹了口气,抓了一把凌乱的头发:
她糟糕又毫无体验感的,姗姗来迟的新婚之夜,只能用又惨又没脸来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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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晚连夜把辛念送下山,谢听澜就再也没有接到过她打来的电话,倒是因为下巴上那个暧昧痕迹,他只能借口感冒戴了几天口罩。
这天,安凌青发现自己一个月前藏的啤酒没了,知道他在楼顶藏了酒的只有秦霜和谢教授,他想都没想,直接冲到秦霜寝室里兴师问罪,惹的秦霜大怒,用扫帚把人扫地出门:
“我用我的命发誓,我要是偷喝了你的啤酒,我天打雷劈。”
他了解秦霜的脾气,这丫头敢发这种毒誓,那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