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和她无关。
思来想去,他只能大着胆子去找自从感冒后就从未摘过口罩的谢听澜。虽然他不是第一次藏东西在楼顶,但酒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怕老师找茬,进了谢听澜书房后,他还溜须拍马的给他泡了杯热茶:
“谢教授,你感冒好了?”
前几天看他在书房也戴口罩,安凌青以为他病的很严重,没想到今天口罩一摘,看起来又好像没生病的样子。
“昨晚好了。”
月底要带学生们返校开学,谢听澜还有些课件要做,这几天很忙,说话的时候连头都没抬。直到等了一会儿,他发现安凌青还在给他倒茶,问了句:
“有事就说。”
安凌青在书房里踱着步子,终于打好了腹稿:“是这样的,谢教授,前几天看你感冒,我就去网上查了个偏方,说用啤酒做药引熬出来的中药能治感冒,我突然想到自己在楼顶藏了三瓶啤酒,今天一大早,我跑去看,发现我的啤酒不在了。”
他撒谎的技术有待提高,不过也算是给自己打了个圆场,看到谢听澜看向他,他笑嘻嘻的的说:
“教授你滴酒不沾,我当然不相信是你喝的,一定是大白!大白喝了我的啤酒!”
他就是想问问那三瓶啤酒有没有给他留一口,那是他远在葡萄牙留学的表哥翻山越岭寄回来的,他一口都没尝到。
他认为,滴酒不沾的谢教授应该是怕他喝醉酒闹出事情,没收了而已。谁知道谢听澜竟然说了句:
“是我喝的。”
拼命找台阶下的安凌青愣在书房里,看着谢教授那双看起来不像是开玩笑的眼睛:“哦,您喝的,还剩一口吗?”
“我也想给你留一罐,”这件几天前发生的事情,想起倒有一种发生了很长时间的错觉,算了一下,他的新婚太太有五天没来找他讨债了。
安凌青感觉谢听澜在关键的地方停顿了很久,好像在想什么事情,直到他轻咳了声,才听到他说:
“我喝醉了,喝着喝着就全喝了。”
想到只看了一眼,藏起来都不舍得分师弟喝的啤酒一口都没尝到,安凌青心酸又难过,直到他听到谢听澜说了句:
“我拍了照,托人帮你去原产地拿了一箱,先寄存在我哪里,收假回学校还你。”
安凌青又立刻开心起来:“呜呜呜,谢教授你果然是天使。”
三罐换一箱那是多划算的买卖,安凌青立刻放下茶具走人,谁知道刚走到门口就又听谢听澜说:
“以后不许在楼顶藏酒,任何含有酒的饮品,零食也不行。”
安凌青觉得这规矩很莫名其妙,但失而复得的开心容不得他多想,离开前他都在满意点头。直到他一路吹着口哨蹦跶到院子里,不巧又在侧门处看到个熟悉的人。
好像有几天没看到这位明艳美丽的女明星了。想到她每次过来,谢教授都不是很欢迎的样子,今天肯定又是来给谢教授增加烦恼的。
他走过去,没有开门让她进来,敷衍的打了声招呼:“辛小姐好久不见。”
“安同学你也一样,好久不见。”
辛念有求于人的表情都写在脸上,他明知故问:“你是来找谢教授的吧?”
看到辛念点头,安凌青笑了笑,假传口谕:“这几天是我们的观星期,谢教授说了,不希望任何外人打扰,尤其是看到你来的话,一定要送客。”
“我,我来找他,不算打扰吧。”辛念说这些话的时候,有些底气不足。想到前几天自己喝醉酒发酒疯,如果她真的像对待枕头一样把他给强行□□了,他不见她好像也很正常,加之两个人五天以来没有任何信息和对话,她甚至怀疑谢听澜是不是在生她的气。
“那他还好吧?”
安凌青添油加醋:“托你天天打扰的福,我们谢教授感冒躺四天了,今天才勉强吃了点稀饭。”
辛念听他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