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着许继的方向想要说些什么可是什么也说不出来。
他转过身吩咐道:“将他也杀了吧!恩主交给我们的任务都完成了,我们也到了离开的时候了!”
......
“手令便交给我吧!下去吧!”
许继听到此人的话恭敬的将手令递了过去,眼前之人身着甲胃如此说着,此人正是那地牢中释放自己的那名禁军将领。
许继低声道:“能否拖统领通禀一声,关于此番桉件有些细则想要转告给恩主!”
“经略说了,你做的很好后面的事情你就不用在插手了!”
许继听到后便立刻恭敬的退了下去,许义有些不忿的说道:“兄,如今到了领功劳,论功行赏的时候经略便想不到我们了,这是不是太过寡恩了,难怪会有那么多的自家将士当了西夏的走狗!”
他话刚刚说完,许继冷冷的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腰间的佩刀何时也不知架在了他的脖子上了,用有些警告的语气说道:“这样的话我不希望听见第二遍,否则你的项上人头能否保不保的住也是两说!”
听到这样的警告后许义一下子就老实了许多,许继若是们心自问有没有这样的想法这倒是没有,经略对待他们说得上知人善任了,只是唯独有些冤枉会被他人所构陷。
他心底也曾怀疑过许义,虽然说他们有同父异母的情谊在,但是在自己的前途面前这些他都是可以舍弃的,若真是许义那这样的嫁祸手段实在是太多浅薄了。
而且当初来到延州之时,如今阁楼中的那一位尚在汴京,又怎么会提前预知到今日而嫁祸自己。
而就在他离开之时,也已经过去了一个时辰,外面的阴霾也已经散去,看起来这西夏暗处的谋划都已经落空了!
而在此刻忽得有人来报道:“参将不好了,那女子手中的手令消失不见了!”
许继瞪大了眼睛,自己心里的不安如今果真有了方向,那丁仪所求的那份手令不是为了自己的妻女,而是最后的暗子。
可当初地牢之中,除去死去的袁远,丁仪,还有他许继,许义,以及张士安。
那些禁军护卫根本没有机会许那女子碰面,所以根本不可能取得手令。
莫非是张士安?可他立刻就排除了这个念头,若真是张士安,那么当他在与自己一起交付手令搜身之时就已经暴露了。
他大脑此刻仿佛像是炸了一样,突然浮现了一个名字“许义!”
只有许义一起与自己随行在一起,而最后没有与自己一起而是以心有余季而先一步离开。
想到这里他大喊着吩咐道:“快速速为我备马,我有要事与经略相告!”
可是此刻的他的话并没有人理会,见此情形只能夺过刚刚骑的那匹马,后面的人在大喊着:“许参军,莫要自误!”
他一路狂奔一边大喊着:“刺杀之人,是许义!”
他明白了许义手持手令,可以通过外围的那些院子只要混入那阁楼的内院之中,那么就有机会与汴京的那位贴近距离。
当初在阁楼之上他撩起竹帘,此刻在他想来无疑也是一种试探,得知了那护卫的武力方才放弃了打算。
虽然这种刺杀成功的可能很小,但是一旦或者说刺杀之人乃是许义,那他狐裘之中的蜡丸也随之证实了他是同谋的事实。
此刻他只有提前揭发想要以此来摆脱自己的嫌疑,可是许继仅仅跑过一个廊道就有数名名禁军齐力拉着了狂奔的马匹,竟然以极大的力气使得马匹跪了下来。
而马背上的许继也差点因为惯力飞了出去,不过好在一名禁军反应的快将他也拉住。
不过虽然将他给救了下来,可是却没有给予他多优待,众人将在压在了地方,他的脸紧贴着地面根本无力起身。
他说道:“快快告诉经略,有刺客想要暗杀,他名为许义已经混在禁军的其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