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守卫的统领也立刻神情严肃了起来,如今的他们好在已经解了限制所以也是齐齐赶了过去,不论许继的话是真是假可一旦是真的他们也担当不起。
杨秉从阁楼之中出来,环廊之上的使女见到他后也迅速俯身行礼。
在外院之中随着一支全身披甲的宋军骑兵队伍出现,身后是一处马车缓缓在后面露出了整个身形。
而就在此刻不知在暗处有数支弩箭射向了马车,弩箭射穿了帷幕若是里面有人,无疑绝了声息。
而除去这支骑兵队伍依旧稳重,而四周的护卫禁军已经乱做了一团,他们寻着箭失的方向冲了过去,想要将刺客给缉拿抓住。
而就在此时一个骑兵摘下了面甲露出了真容,原来马车中并没有人,杨秉从阁楼之中出来后便混进了随行的骑兵队伍之中。
而就在远处原来马蹄的急促声传来,使得外院的这些禁军变得更加紧张了,难道除去刺客之外还有叛军攻打了进来?
王德用全身披甲,甲身、腰圈、吊腿连成一片这近乎有四十斤的重量,此刻在他的脸上没有任何体现出来。
西夏暗探并不傻,知道这是宋人有意的想要引蛇出洞,可是面对西夏那边的命令,他们明知是死路也只能前行。
若真是为了安全,幕府之中根本无需调配军中的禁军来此处,这不过是为了从中筛选出西夏细作罢了!
那从外面驰援过来的骑兵统领,在止住马后立刻翻身下马向王德用行礼道:“末将救援来迟,还请经略恕罪!”
王德用骑在马上,用居高临下的目光俯视着:“你是从何处得知,会有刺客在此时暗杀我?”
那将领说道:“乃是幕府参军,许继!”
“哦!那许继可否与你同行?”
不等说话,许继立刻从后面小步走了过来俯身行礼道:“见过恩主,许继办事不利还请您责罚!”
而就在他们谈话之时,一个全身披甲的禁军打扮之人被押解到了王德用的跟前,他昂首果然是与许继同行的许义。
虽然说许继早已经有了预料,可是还是没有想到许义会是西夏的暗探之一,他像是发了疯一样跑到了许义的跟前,揪住了他的衣领低声嘶吼着:“我自认对待你不薄,可是为什么要陷害我!”
许义那张死寂的脸上,方才多了一些神采说道:“许继,收起你那副清高倨傲的模样,如今这个时候我也不想要继续伪装什么了!”
“自小你便看不上我!时时露出的那幅施舍的模样,我实在是受够了,可惜不能亲手毁了你!”
说着他发出了哈哈大笑了起来,可是笑着笑着又哭了起来:“爹爹若是知道我和你吵闹,又会不开心了!”
“可是当初娘亲明明就是宋军所杀,只是为了一些钱财而已!因为那是你上私塾的钱所以她说什么也不给,那时候我还小躲在了衣柜里亲眼目睹了那一切!”
许继随着许义的话思绪也回到了以前,那是当初坚守银州的溃兵跑到了乡里,那时的党项人突然袭击宋人城池,因为反应不及时所以溃败。
而有些逃兵便心生贪婪生起了打家劫舍的心思,而许义年幼之时因为目睹了这一切方才对于宋军心里产生了厌恶的心思。
许继声音低沉:“可是那些人后来都得到了惩治,你却将对他们的仇恨强加在大宋所有人身上这难道就是对的吗?”
不过他没有继续深究这个话题,他看向了许义身上的甲胃和手弩道:“他们的死就是为你取这些?他们也是宋人又有何仇恨可以做到舍弃性命丢弃妻女也要为那西夏卖命?”许义只是回以怨恨的眼神说了句:“因为这是大宋欠了他们的!”
可是准备继续说些什么的时候,他却是撇过头去什么也不想继续再说了。
许继道:“属下无能,还请恩主责罚!没有早一日看清奸人的真面目!”
王德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