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到镇上,刚刚进镇子,便发觉不少人往县里去,实在是太异常了。
“镇上发生何事了?”谢闻举掀开帘子问车夫。
车夫回道:“老爷,小人去打听一下?”
谢闻举点了点头:“快去快回。”
车夫靠边停下马车,找了一个路人打听情况,而后脸色巨变,匆匆回来禀报:“老爷,镇上的人说陈娘子住在南岭山,又接收了染上瘴疟的病人,大家都害怕会传染,暂时去县里躲避风头。”
谢闻举脸色一沉:“快点去青松书院。”
陈娇接触了瘴疟的病人,他是绝对不能让谢豫再去找陈娇,正好是接谢豫回谢家的契机。
“是。”车夫一挥马鞭,驾车去青松书院。
马车抵达青松书院门口,谢闻举不等马车停稳,焦急地跳下来,径自进了书院。
斋夫认得谢闻举,便没有拦人。
谢闻举畅通无阻地去往齐院长的居所,一路上接收到众人异样的眼光,他猜想是和陈娇有关,毕竟谢豫与陈娇关系密切。
他站在齐院长门口,抬手准备敲门,门内传来激烈的交谈声,他敲门的动作停下来。
“齐院长,陈娇住在南岭山,谢豫住在她家里,那肯定也是在南岭山,现在镇上有人去南岭山,已经得了瘴疟,谢豫不可能会没事!”
“院长,你看他不像是个正常的人,脸色苍白,身体很虚弱,肯定是得了病,故意说是中毒,隐瞒了实情。”
“您再让他留在书院,整个书院的人全都传染了,那该咋办?我们全都是家族的希望,举全家之力供养上学。您将谢豫驱逐出书院,不能祸害了大家!”..
齐院长低沉的嗓音充满威严:“行了,此事我心中有数。若是陈娇不能医治好瘴疟病人,我便让谢豫离开书院。”
“院长,您糊涂!我们都怀疑那个病患,根本没有去过南岭山,而是被谢豫和陈娇传染的!”
“就是!谁不知道南岭山的危险?除非是不想活的人,才敢去南岭山!”
“现在不驱逐也可以,陈娇治好病患之前,都不许谢豫来书院!”
谢闻举听到这里,一把推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