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萧烨只是受了些惊吓,休养几日便可。”
她又道:“慕。”
“他无事,近日里应是比较忙,得空了应当会来。”
她咬了下嘴唇,想了想又道:“邵。”
“那日宾客都受了不少惊吓,邵指挥使受了些伤,现下已无大碍。”
她接着又道:“皇?”
萧少禹看他们俩一来一往的,他插不上嘴,这下才找着机会道:“父皇已经知晓了,正下令要彻查此事。”
她垂眸,眉头不展。
此次遇袭案疑云丛丛,又闹到了父皇那里。
那些刺客的目的究竟为何?
是刺杀萧烨?可为何最后却刺伤了她?且为何不在邵府外动手,非要在院里动手?若他们目的本就是刺杀她,又为何佯装攻击萧烨,直接给她一刀不是更为便捷?
她思来想去没有头绪,哑声对萧少禹道:“阿禹,再不回去贤妃娘娘该担心了。”
起初萧少禹还万般的不愿意,听萧青沐说父皇今日要去贤妃娘娘宫里,他便一溜烟就跑没影了。
谢晏晏轻笑:“他是该到建府的年纪了。”
萧青沐微扬的嘴角收住,忽道:“可有什么蹊跷之处?”
谢晏晏将一口粥咽下,轻叹道:“我回京路上,也遇到过刺杀。”
“统共遇上五回。”
萧青沐肃然道:“是谁?”
她摇头:“不知,但可以确定的是,不止一人。”
“有两回的刺客便如那日的一般,招招击中要害,身法诡谲,应是江湖上的高手,我并未得罪过江湖上的人,想来是被人雇的,可谁与我有如此之仇?”
“想让我死的只有两种人,其一,我死了对他们有什么益处,其二,我活着于他们有什么威胁。”
“还有一处,我于西北从未受过险,于途中动手,这幕后之人是畏惧我兄长的兵权还是畏惧我回京?”
六年前她被自请前去北川和亲,三年前远在西北的兄长亲率了一队人马将她从北川救出,紧接着大虞便派军队与北川军一战,战至第三年,攻下了北川国,取得了那北川国皇帝的首级。
“我记着,回京前曾有人进谏阻我回京。”
萧青沐道:“礼部尚书张留现与礼部侍郎王秉良联名上书,称和亲公主回国从未有过先例,于礼不合。”
“礼部那几位倒是意料之中,我听闻司天监于此也有关联?”
“父皇私下召见了司天监的监正徐自远,徐自远称彗星冲月,乃是大凶之象。”
谢晏晏觉得好笑:“这是把我当扫把星了?难怪要急着杀我了。”
“后来,父皇怎的同意我回京了?”
萧青沐倒了盏热茶,抿了一口:“徐自远府中搜出了黄金千两。”
“说是大理寺的班少卿原是你父母一案的帮凶,因怕你回来报复,这才行了贿。”
她父母一案牵连上百人,圣上这么一位杀伐果断,宁可错杀不可放过的君主,怎可能不知他是帮凶,又允他做这个大理寺少卿?
此事也是蹊跷得很。
萧青沐又见她默言挑眉,添了一句:“非我所为。”自是指的徐自远被抄家之事。
谢晏晏接过他递来的热茶,悠然道:“想来也是有人盼我回来的。”
她抿了一口,继续说道:“余下三回就颇为奇怪,那些刺客的招数都使在不紧要之处,我身无长物,思来想去便只有令我惧怕,阻止我回京这一项了。”
也许她这厢回京当真触及到了某几位大人物的利益,非要拔去她这个眼中钉不可了,可她梦中那些刺客分明都是冲着萧烨去的,她赴宴后,目标便变成了她。
想得多了,胸口处的伤口隐隐得开始作痛。
谢晏晏顺了顺气:“如今这案子,是谁在查?”
“刑部右侍郎。”萧青沐想了想,“名唤周颖林,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