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地下竞技场外，古智停下脚步。他顿了顿，若无其事地往一旁早点摊子去。
街角一人对着无线耳麦：“目标已出现在抓捕范围内。”
买早点的人群排起了队，轮到古智，铁勺子上出现了几双隐匿的视线。
他猛地抬手掀翻了摊子，早点并着热汤汁撒向四周，人群骚动。
婺城的居民胡同内人仰马翻，小桨借着墙壁的蹬力，在半空中奋力一扑，堪堪挂在逃窜中的古智身上。
“别动……嘶！”
小桨后背被顶到墙壁上，差点撞出内伤。砂锅大的拳头砸过来，他拖着残躯避开时，被人勒住了衣领子。
“别动，把人放开！”小舟快速赶到，手中持枪对准古智。
古智拎起小桨抡过去，转身往巷子口跑去。
刚跑到巷子口，一辆吉普在面前来了个漂移。不等车子停稳，车门猛地打开。
古智只觉胸口一窒，便同大地来了个结结实实的背对背拥抱。
秦铮从车上跳下来，一脚踹在古智的胸口上：“跑啊，再跑一个给爷看看。铐起来！”
吉普车转了半圈，尘土飞扬。祁声坐在副驾驶上，半倾着身子将车停稳。
他看向窗外，被几个警员押着的古智经过车旁，忽然看过来。他盯着祁声，嘴角噙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琥珀色波光一闪而过，祁声捻了捻手指。
光线忽的一暗。
秦铮微俯身子趴在车窗前，扬了扬眉：“怎么样？有点当年在戈壁滩上越野的意思吧？”
车窗升起，里面的人目视前方，淡声道：“上来开车。”
“没趣的男人。”秦铮嘟囔着，拉开车门进去。
古智已抓捕归案，加上林东从太平间顺出来的资料在手，案件在走向明朗的道路上，终于前进了一步。
“如今，就剩一个季明明了。”
就剩一个季明明了。
凌晨，天色微明，秦铮站在A医大，VIP病房的浴室内，面色发青。
身后，叶楠跟小舟两人，问完情况走上前来。
“秦队，据值班护士和我们的同事所说，昨晚没人进过季明明的病房。”
秦铮看着以奇异的姿势，将头伸进马桶里的季明明，两道眉毛狠狠地拧在了一起。
“监控呢，查了吗？”
“小刘在调。”
秦铮烦躁地摸了摸下巴的胡茬：“小舟，打电话问问，祁教授什么时候过来？”
“秦队，祁教授昨天请假了，得下午才能过来。”
秦铮回身，额头上多了三根皱纹：“请假？他请假干嘛去了？”
“没，没问啊……”
秦铮叉腰，闭上眼深深地呼吸一口，面色不妙。
小舟心虚又为难道：“祁教授请假，我们，怎么好问他原因……”
秦铮伸手点着他，憋着团气半天没说话。
“愣着干嘛？赶紧把这儿清理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