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什么事:“我见方才文家姑娘从王府的看位搬出来了,应该叫她一起来的。”
紧接着便有人冷哼一声,“叫她做什么,她从王府的看位搬出来势必是与承安郡主闹了不愉快。我们跟她在一处可就等于是跟郡主作对,是你家能与摄政王府抗衡还是我家?滥用什么你的同情心。”
“那、那还是不叫了……”
“嘘,前面就是王府的马车,快快快,都闭嘴!”
一行人朝着缓慢而行的马车垂首行礼,直到车子走远了方才松一口气。
檀妧心烦意乱地撩起窗帘看出去,沉默着没说话。
倒是盛清砚的马慢下来,跟在窗边,提醒道:“郡主,前面便是围猎场了。”
“知道了。”她放下帘子,直到樊善被带至王府看台前都未曾再说一句话。
今日天色不好,阴沉沉的泛着闷热。
男人跟着盛清砚走进来,俊秀的面庞带着盈盈笑意,“樊某见过郡主殿下,殿下万安。”
檀妧思绪被唤回,缓慢地转过头来,即便眸中毫无波澜,精致明艳的五官也带着动人的妩媚。
她微微颔首,目光略过一旁似有些不自在的盛清砚,“樊公子请坐。”
樊善受宠若惊,却也牢记着眼前这位的身份,规规矩矩地坐下,“多谢郡主。”
无风的日子正适合蹴鞠比赛,场上激烈,看台的助威声不绝于耳。
檀妧移目看过去,话却是对着樊善说的,“听闻樊公子极善蹴鞠,今日怎么没上场?”
“樊某尚在孝期,无心参与。”他说着察觉不对,忙又补充道,“不过已是第三年,还有月余。”
第三年,便意味着他的孝期即将结束,而许多在孝期内不能做的事也都能开始进行了。
他这是在故意告诉她。
檀妧挑眉,饶有兴致地看过去。
这樊善虽然长得不如齐彧精致惹人疼爱,却也算是上京的
“早听闻樊公子不但擅长蹴鞠,还对音律也极有研究,不知本郡主可有耳福?”
此情此景,自是不便有他人在场,盛清砚下意识地想要离开,可腿还没抬起来,便听得身后有人唤了一声。
“义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