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不是不是,我会保护好师父的!”
“师父不需要你保护,你照顾好自己就好。”赵挽韵笑,又捏了捏她头顶的包包。
冬天快来了,如果在路上遇到不错的商铺,可以再给谷黎做两套新衣服,嗯……也给家里的“老人家”带两套,梦觅师姐也该换新裙子穿了。
她早在四年前就升为了一等弟子,实现委托挑选自由的同时也实现了经济独立。
姜肃青和秉牧分别比她晚了半年、一年。
肃硕楼楼主都说,他们这一批弟子虽然人少,但资质都是极好的。
考虑到情况紧急,赵挽韵下山后便加快了速度抄近道往望暨赶。
行至傍晚,赵挽韵思索着晚上要在哪儿歇的时候,瞧见前面路中央半人高处绑了一根绊马索,两旁站着十几个身高体壮的男人,手里拿着大刀、斧头。
赵挽韵勒紧缰绳,长长的吁了一声,马蹄慢了下来。
“师父,怎么了?”睡的迷迷蒙蒙的谷黎睁开眼。
“遇见不长眼的了。”
前面的土匪也已经看见了她们,“大哥,是两个娘儿们,一大一小,就是长的一般了些。”
“长什么样都能玩,蜡烛一吹有甚区别。”
其他人跟着哈哈大笑了起来。
“几位乐呵什么呢?”
方才还在前面骑着马的女人不知何时到了他们面前,偏头看着他们。
她面带笑容,目光却冰冷。
马儿还在方才的地方,马背上坐着一个小姑娘,在懒洋洋的打哈欠。
几人感到后背一阵发寒,露出大白天见了鬼的表情,“你、你——”
“不好意思,我在赶路,就不和你们多寒暄了。”她礼貌一笑,手中的铁扇唰的一声展开。
扇中发出微弱的咔嚓声,数柄暗器从扇中飞出,随着她手腕转动,暗器飞出去的方向不同,电光火石间,十几个土匪来不及做任何反应,捂着被刺穿的喉咙倒下,艳红的血迸喷在地上。
有一个侥幸躲开了,顾不上被划伤的脖子,拖着被吓软的双腿踉踉跄跄的往前跑。
赵挽韵不满的啧了一声,弯腰捡起地上的黑色窄刀片,一道寒光闪过,直击一边叫喊救命一边往前跑的男人的后颈,他咚的一声倒了在地上。
用铁扇割断绊马索,赵挽韵足尖一提,飞身回到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