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实属正常。”
疏君咬下一口冰糖葫芦,皱眉道:“那么多火药他是拿来做什么,我记得除非朝廷征用以外,私人可不能购买那么多。”
长谨笑道:“孙大人除了在重要节日回来一趟外,还有就是溪云公主的生辰宴,对他来说,没什么事比溪云公主的生辰宴要更加重要,那些是皇后娘娘特意着人送的,孙大人只是亲自来取一下,这都是常事,没什么不正常的地方。”
疏君淡淡“哦”了一声,便无他话,看着小吏送孙颉上了马,便将目光放在了这边。只见他微微拱手,算是行礼,疏君颔首,也不管他走上来的动作,转身便走。
对她来说,简单礼数便可,不必与他人做过多的接触,免得因为自己的性子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疏君回到辰王府便换上了自己平时穿的便服,在后院的小榭亭中摆上一桌,与几人酣畅淋,差点忘了时辰。
彼时辰王还在校场巡查,待一切无事之后,正打算再核查一遍确保无误,忽然就接到昭帝的口谕,他虽困惑,但还是取消了明日的准备。
为免着人眼,他特意从后街偏门进府,换下盔甲,坐在案边散披着头发翻着卷宗,又找人去请疏君过来用膳,但等来的却是她的一句‘我已经用过了,送回去吧。’
他处理好身边的公务,一笔一圈,不出半个时辰便完成了。可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按理说平时他一回府,长谨长慎便会在他身边帮忙磨墨添油,时不时聒噪几句,偏生今日怎么这般安静。
虽然他知道两人在疏君身边帮忙照顾,出不了什么事,但他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决定去看一下。在院中随便找个人问一下,便说几人在后院的小榭中,可等他到的时候只见疏君给了两个丫鬟一袋银子,还嘱咐她们不要告诉他。
疏君摇着团扇,又喝了一杯小酒,笑着道:“把钥匙都给我吧。”
丫鬟相看一眼,将钱袋放在桌上,连带着钥匙,道:“殿下,奴婢不收银两,这是本分,您收回去吧,奴婢们不会说出去的。”
疏君噘了噘嘴,收了钥匙揣在怀里:“好吧,既然不要,那我自己收着,反正这也是你们王爷的钱,你们叫什么名字?”
“奴婢紫鹃。”
“奴婢白芍。”
她微微颔首道:“你们下去吧,对了,若是他们几人醒过来问你们发生了何事,你们只管笑就对了,如果他们威胁你们,你们也别怕,有我在后面给你们撑着。”
紫鹃白芍点头应是,躬身退去。
疏君一边摇着扇子,一面翻开钱袋,稀稀拉拉的全倒在桌上,开开心心的数起来:“这是一两,这个是多少,如果一个碎银子能买五串糖葫芦,那一两能买多少,我今日又花了多少……”
她将完整的,碎开的,铜钱的全分开来数,倒把自己绕晕了,除了银子碰撞的声音,缓缓的有脚步声靠近,她猛地回头看见沈徽清奇怪的看着她,她一把扑到桌上将银子全捞在自己的臂膀下,紧张的问道:“你……你来干什么。”
沈徽清觉得好笑,看她护着银子生怕自己给她抢了,他故意板着脸问道:“你贿赂我府里的下人,又说这是我的钱,还不准她们告诉我,你说我这个做主人的难道不能来看看。”
疏君轻哼一声,却不肯从桌上起来:“我说过,你的所有都是我的,难道还不准我拿出来用,还不准我去使唤她们了。”
“强词夺理。”沈徽清走到她身边坐下,揉揉她已经散下的头发,笑道:“那你说说你今日花了我多少银两,若你说的出来,这府里以后的府馈就你来管,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绝对不会过问。”
这话分明是刚才听了她自言自语现编的,况且他也不知道她今日到底花了多少,便随便编了一个数字:“四两。”
沈徽清看她咕噜噜的转动着眼睛,当然知道她在想什么,他刚回府的时候管家便来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