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妙计,朕看此计甚是稳妥。”
众臣见皇帝认可,都松了一口气,提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齐声高呼陛下圣明。
赵琬心情大好,也就懒得再与他们计较,毕竟伸手不打笑脸人,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一直没有发言的赵貆突然站了出来,奏道:“父皇,儿臣愿亲自领兵退敌,恳请父皇恩准!”
其实,依赵貆往日性情,早已按捺不住请战,满朝众将无一人敢与之相争。
然而自永丰案后,赵貆感觉皇帝对他已有所猜疑,隔三差五召入宫中敲打训斥一番。
最近一段时间以来,赵貆处处小心谨慎,沉稳谦和,礼贤下士,深恐再被皇帝抓住小辫子。
但赵貆毕竟是赵貆,沙场鼓角是他永远的向往,烽火狼烟是他不变的追求。
但有战事,那颗好战之心便无法抑制,故此他思索再三,还是决定奏请率军出征。
太子请战,赵琬比不意外,于是笑道:“太子心怀社稷,想着为朕分忧,这很好。”
然而接下来话锋一转:“不过么,你刚刚自凉州归来,还没有好好休息。如今再要出征,父皇心中不忍。此次领兵,朕看还是另派他人。”
赵貆一愣,继续说道:“谢父皇垂爱,既是如此,可否容儿臣举荐一人?”
“左卫将军孙伏都乃沙场宿将,智勇双全,曾随儿臣征战多年,战功卓著。父皇若委以重任,孙将军定不辱命。”
出乎意料的是,赵琬再一次委婉地拒绝了:“孙爱卿的确是难得的将才,朕正准备重用。”
孙伏都喜出望外,赶紧上前回奏道:“谢陛下天恩,凉州一战乃陛下运筹帷幄,太子殿下统御有方,微臣不敢居功。”
赵琬赞许地说道:“你也不必自谦,朕一向赏罚分明,凉州大胜你居功至伟。”
“特赐爵新亭侯,任兵部侍郎,协助尹爱卿坐镇兵部,统筹保障此次与北燕作战等一应事项,待有功时再加封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