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熟悉了。你若说关系嘛,那可能是哥们吧?”
林霜迟默了片刻,又问:“李昆,你可认识齐尚书?”
齐正清像是被人泼了一盆冷水,抬头瞪林霜迟,厉声质问:“你这是什么意思?本官是什么人,怎么会认识这种小混混?”
“小混混?”李昆嚼着糖,似在咀嚼着这个词,片刻后却笑了,“这位老爷,你的记性这么差吗?前不久我们才见过啊!”
齐正清脑门上直冒冷汗,一颗心扑通扑通地跳着,仿佛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你说什么?”李东明腾地站起来,急得半个身子趴在桌子上,追问他,“你在哪里见过齐尚书?”
李昆吹了个口哨,吊儿郎当道:“原来这位老爷还是个尚书啊!既是大官,怎么会去见我哥们和哥们的娘呢?”
这话恍如平地惊雷,炸在了公堂上方。
齐正清气急败坏地吼道:“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本官何时去见过……”
“肃静!肃静!”
李东明急得猛拍惊堂木,等齐正清冷静下来,才问:“你确定你看到的人是齐尚书?”
“确定!不只我见过这位大官,还有人也见过呢!大人可需要传他上来?”
“传!他在何处?”
“就在衙门外。”李昆瞥了眼齐正清,唉声叹气道,“我们与二狗都是好兄弟,一听说他死了,都恨不得立即找出凶手。因此听说我要来衙门时,他也跟着一起来了。”
说完,陆捕头便带来一名衣衫破烂的中年乞丐。
李东明指着齐正清,问那名乞丐:“你抬起头看看,是否见过这位老爷?”
那乞丐瑟瑟缩缩地抬头,瞥了齐正清一眼,点点头:“对,这位老爷,小的见过……见过……”
“你不要血口喷人!”
乞丐被他吼得瘫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