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那些男朋友们一样?”
真会抓重点,我挠挠头:“那当然不一样。”
姜涞喝了口咖啡:“确实不一样,跟他们分手之后,你问起来她从来都是说在一起的时候是认真的,只不过相处下来发现并不合适,跟我就简单多了,”说着他看了我一眼,“你知不知道这么说让我很有挫败感啊。”
现在我都不敢随便接他话了,分分钟意有所指的感觉。
我哥见我不说话,就问他:“一舟说清楚了她的意思,那么你呢?”
“她一直都在玩笑,你不相信也得认真,”他放下了咖啡杯,“而我一直都很认真,可惜你们都当做玩笑,柏尧哥,从小到大我对她都是认真的,请你相信我。”
我后背都僵直了。
纪先生到此想必已经达到了他的目的,抱肘笑答:“我相信有什么用,得她相信才行。”
于是姜涞看向我:“怎么做才够诚意让你相信?”
我都开始冒冷汗了:“你来真的?”
他笑起来,“我一直都很认真啊,你不能因为自己总是拿感情开玩笑就以为我也这么不负责任。”
“你跟我区别在哪里呢?我交过几任男朋友,你就交过多少任女朋友,话说回来,我还从没交过像你跟白毛交往那么长时间的男朋友呢,别着急替自己洗白,你的历史我太清楚了。”
“好汉不提当年勇,”他云淡风轻地耸耸肩,“那些事以后就不要再提了。”
“嘿我说姜涞,耍无赖也不带你这么玩儿的啊,”我一拍桌子,“摸摸你自己脸皮有多厚,这话也能说出口,我凭什么相信你说喜欢我不是在整我?”
“那趁你哥现在在这,我表个态,我现在绝对是以跟你结婚为目的地追求,你要不信咱俩现在就去领证,我所有财产都给你,这够诚意了吧?”他笑起来的样子还真让人没办法相信他现在不是在开玩笑,“你知道的,我一直不怎么喜欢赌博,虽然showhand很拉风,但输赢的概率是相同的,我胆子小,输不起。”
现在我又有那晚他吻我时心跳加速浑身酥麻的感觉了。
“怎么,还不相信?”
点头实在太费劲了,我努力了半天也只咽了口口水,我哥抓住我已经开始微微发颤的手替我稳住劲,“选择权在你手里,你完全不需要有压力。”
这不是胡说吗?怎么可能没有压力?他姜涞是谁啊?是我从从三岁就认识、到现在已经整整相处了二十年的人啊,比我认识刑杰森还早五年呢,我可以喜欢刑杰森,也可以因为他不喜欢我而跟他冷战,然后分分钟没骨气地跟他和好,但是我知道姜涞不可以,他看似宠我、惯我,其实他比我哥都要有原则,一旦触及到他的底线,真的跟我绝交了,是绝对不可能再回头的。
现在我有两个选择:一,答应跟他在一起,然后分手后连朋友都没得做。二,现在就拒绝,然后立马没得朋友做。
我到底是怎么把自己陷进这进退两难的境地的?
好在知我者姜涞也,他当然了解我的纠结,于是主动说:“不着急,你可以慢慢考虑。”
我狠狠松了口气,然而一口气还没吐完,他就补充道:“我给你三十分钟,够不够?”
“……”就是说还是要现在就给答案了,我费力地试图跟他沟通:“你是不是没睡醒啊?我是沈一舟啊,从小就爱往你衣服上揩鼻涕、把你两只脚的鞋带都绑到一起害你摔跤的那个沈一舟啊,你确定喜欢我?”
纪先生旁观得笑起来了。
我恼羞成怒地瞪他一眼,他识趣地把头扭开了。
姜涞回答我:“那么你是不是没睡醒?你喜欢刑杰森什么?喜欢他一次又一次拒绝你?还是喜欢他把所有人都排在你前面?或者是喜欢他习惯了不管有什么事都选择先牺牲你,然后再亡羊补牢地给你所谓补偿?你自己也说了,你不缺钱,他也只给得起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