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几个钱,所以你到底喜欢他什么?年纪大?”
不得不说,姜涞毒舌起来真是连我都辩不过他。
我垂死挣扎:“也不能这么说了,他一直都很照顾我啊……”
“照顾你?”他打断我,轻蔑的哼了一声:“他把你照顾的可真好啊,你第一次来生理期,我给你买好了换洗的衣裤、泡好了红糖水,结果他走来就把我准备好的红糖当垃圾给扔了,最后你疼得死去活来还记得吗?还有家长会你哥赶不回来那次,我去帮你拿了成绩单,出来就被他给抢了,对了还有杨子婷……”
后面他还说了些什么我都听不进去了,刚刚他说的信息量太大我得好好消化一下。
原来第一次来生理期是姜涞帮我买的换洗衣裤?他竟然还帮我准备好了红糖水?还有那次家长会……
我闭了闭眼,所以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感激和感动的那些事,统统不是刑杰森为我做的?
睁开眼正好碰上姜涞做最后总结:“现在还觉得他一直都很照顾你?这么多年,他除了把我替你准备好的东西扔了然后再买个不那么合适的去哄你,还有把我做的事揽到自己身上之外,他还为你做什么了?”
“你说的都对,”我回答他,“你为我做了很多事,他不如你,可是我爱的是他,而你不是他。”
话已至此,姜涞终于脸色大变。
我知道自己在想象与真实的巨大落差间做了一个也许以后会后悔、甚至现在就已经有些后悔的决定,但话已经说出口了,我只能继续。
余光中我看到纪先生也把头扭回来了,我们三个沉默了大概有一分钟。
然后我试图开口缓和气氛:“对不起……”
姜涞“蹭”地一下站起来,苦笑着对我说:“你不用道歉,拒绝我就应该是这样。”
“我知道这么做对你不公平……”
他很努力地想把以前脸上总是带着的那种玩世不恭的笑容露出来,可惜最终失败了,他最后说:“爱一个人本来就不公平,我选择跟你说清楚就是一场赌,既然是赌就应该做好输或赢的准备,我这次输得可真难看,不过输了就是输了,输了就要认输,你不用说‘对不起’,因为你从来没有对不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