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闻,与她们真正见识到的这个女人,真是截然不同呢!
房里还有别的奴婢,虽说都是她的人,可总归人多口杂,木紫琪挥挥手,让她们下去,只留下贴身之婢碧罗。
“以后,小心应对。慕容家与王爷的关系原是不错的,但这慕容瑶是指摄政王指定的人,而且还收作了干女儿,肯定是有问题的。这问题,只怕还会影响到王爷和慕容家的关系,不得不防。”
她是大学士之女,对于官场上的事,称不上通透皆知,到底是在这种环境里养成的。
心思敏感的她,对于怀王的事,更会倍加关注,哪些人值得结交,哪些人要多加防备,她都了解的很透彻。只因为她爱慕这样一个男子。故,牵挂他所有一切。只希望将来有朝一日可以成为他身边能干的女人之一。
唉,是的,她一直就知道,这样一个卓越不群的男人,从来不可能被她独占,她唯一所盼,就是能得到他赏识的目光,替他分担一些事,替他治好家,那就足够了。
“这回,小姐白白捡了一个便宜!”
碧罗突然插话进来,心下很替自家小姐高兴,一个侧妃,越过王妃这一道坎,掌家理事,那在西楚国,那是从来没有过的事,那自然是王爷宠爱有加的缘故,要不然,哪能轮得着。
“小丫头,别高兴的太好。”
林嬷嬷皱了一下眉。
“为什么不能高兴?王爷昨夜宿在小姐房里……奴婢们都觉得有面子……”
碧罗发现林嬷嬷神情怪怪的,小姐面色也有些尴尬,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马上噤声。
“碧罗,你下去,嬷嬷和小姐有话说,守在门外头,没小姐允许,不准任何人靠近!”
“是!”
碧罗满怀疑惑,但还是遵命退下。
待门关上,木紫琪先苦笑了一个,捏了捏眉心,说:“嬷嬷,我知道你要说什么?”
她咬了咬唇,低低的看着手掌下那一叠了账册,闷了好一会儿,才咬牙吐出话来:
“王爷他根本不碰我!”
这事儿,是瞒不过嬷嬷的。
“那你就想法子让他碰!是男人,怎么可能不想要女人?难道怀王有隐疾不成?”
林嬷嬷有点忧心,那个男人的心思,太不好猜想。
今早,她去侍候起身,心下担心自家小姐这初经人事的,会不会起不来,也不知服侍的能不能让怀王满意。
进去的时候,两个主子都已穿戴整齐,在说话,小姐精神好的很,她原在庆幸王爷到底是贵族,不像某些大老粗,一上床,就能把人给折腾死,几天都直不起身,虽说得宠男人跟前是好事,可床上那回事,男人若不温存,女人有得苦吃的。
她高兴小姐得了一个会怜惜人的男人,可等她掀开被子,眼见得床上干干净净、没半丝曾在上头颠鸾倒凤的光景,她的心就往下沉:他们竟没有圆房。
这事要是传出去,小姐的脸可丢大了。
她心头犯怵,就咬破手指,趁房里没其他奴婢,就往床单上滴了几滴血,像征性的抹开,造成了一个假相。
这一幕,全落在了王爷眼里,适时,他进来拿东西,正好看到了,只淡淡瞟了一眼,没有叫破,竟任由她造假,但那一刻那一眼,却把她这个老婆子生生给吓坏了。
这番儿她想了又想,总觉得是男人,都不会辜负春宵,除非这男人不行。这些年,还真没听说过怀王如何如何近女色来了。一个血气方刚的男子,怎么可能没有那方面的需要。尤其是皇族里的皇子,早早就有宫里派下来的成人侍夜开荤,偏生这怀王是异数。
“应该……应该不会吧!”
木紫琪神色复杂起来,不断的抚着账册,半天,才轻轻挤出一句:
“王爷的身体不会有问题。是他心里有人。王爷亲口承认的。”
林嬷嬷听着,眼皮跳了一下,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