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皇子,谁没一个心头偏宠,若真这样,倒是好事,可:
“既然王爷心里有人,那他怎么娶人家?”
“我也问了,他说,那姑娘已经没了好些年。现在他还没办法忘记那个人。他说他需要时间去淡忘。所以,暂时做挂名夫妻!我答应了。嬷嬷,只要能嫁给王爷,我已经很开心了……其他的,我不奢望。”
真不知那个能打动了王爷的女子,会是怎样一个妙人儿,是生的美了,还是心思玲珑,有关那人的一切,他只字未提,一笔带过。但她知道,能令他记了这么多年,必是一个非常之人吧!
她很羡慕。
林嬷嬷听着却是又一楞,马上又急声低叫出来:
“小姐,你可别糊涂了。什么挂名夫妻,做实在了才是最最有用的。第一个怀上王爷的孩子,那才能保住你的在王爷心里的地位。其他都是假的。母凭子贵这个道理,你懂不懂?”
木紫琪的脸顿时红成了紫霞,把头低的越发低了,精致的脸孔,美极:
“可……可又不能逼他的不是……”
林嬷嬷想想也是,沉默了一会儿,又低低询问:“小姐,昨夜你和王爷怎么睡的?嬷嬷的意思是:他有没有往床上歇息!”
“没!”
她低低道:“他对着窗,坐了很久。后来,在贵妃榻上和衣睡了一会儿,等天亮我醒过来,他正在翻看我陪嫁过来的那些书。还问我睡的还好不?你们进来时,我们正在随意说话。他这人平常时候就算笑的时候,也叫人靠近不得,但,今儿个,他说话很随和,我们还说起了小时候的事。他态度温温的,很平易近人。嬷嬷,我喜欢的紧。真的。”
说着说着,她又两眼发光,这个男人,打小,叫她仰慕,如今,越发的喜欢。
林嬷嬷听了,马上笑出来说:
“看来王爷还是关心你。也是,你与王爷认得也不止一年两年了。老爷与王爷私交甚好。他自是不会亏待你的。既然王爷和你达成了契默,想必以后他多数时间会宿在你房里,时间久了,你拿捏好分寸,一定能留住人的。毕竟,他娶的三个女人里,其他两个,都是包藏祸心的,只有你是他乐意坦诚面对的。这算是好事。男人吧,总有把持不住的时候,来日里,两个独处时,可以吃一些酒,吃了酒的男人,多容易意成情迷!”
这可是嬷嬷的经验之谈。
木紫琪含羞答答的点头。
彼时,萧缙在书房,是连连打喷嚏,杨固在他对面笑,拍手道:
“完了完了,三个女人都在背地里算计你了!”
得了一记白眼。
这时,去而折回的岳离,急奔进来,低声禀了一句:“爷,出事了。刚刚有人来报,天鉴司那个胡国师找到了,已死在福州,尸体都已经腐烂……”
那胡国师,对于萧缙来说,乃是一个祸害!
他是原楚帝,即如今太上皇身边最最得宠的臣子,据说此人有阴阳眼,有些事,能未卜早知,有通仙之能,前朝败落,金氏被灭,皆与他有着天大的关系。
小的时候,胡国师给他看过面相,而后,曾跪楚帝面前,大赞道:
“四皇子天生命贵,福与天齐,他朝必兴我国邦!”
萧缙得帝君另眼相待,不仅仅是因为母亲曾经得宠的原故,也因为这个人说过这么一句话。
但同时,此人还说了另一句话,令帝君在重不重用他这件事上,举棋不定:
“四皇子命格奇诡,与西楚的兴亡有着千丝万缕的连系,有他在,西楚要么大兴,要么大亡。兴则百年昌盛,千载流芳,亡则一朝败落,改朝换代!”
当然,这句话,并没有流传出来,而是胡国师与楚帝私下的密谈,正巧被母妃无意间听到,后来偷偷告诉他的。
楚帝这些年来对他的若即若离,便是由此而来――那人,既肯定着他的才华,也惧怕着那谒语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