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显得像是心中愁苦万分却要强行端起郡主仪态一般。
待侍卫搜查完,辇车随侍將郡主迎上车辇,却见郡主的丫鬟还跟在郡主身侧,倒像是要与郡主一同落座,几个随侍环顾一周,低下头去,不曾起轿。高公公交代完将军府车夫后,心中急切,却见轿辇迟迟不起,绕到前方一看,怒道“小小一个丫鬟,还想坐御赐的轿辇不成?滚到一边去!”
杜鹃面上藏不住颜色,妒意与愤恨一闪而过,被周围的随侍瞧个分明,心下都暗自着衬道,荣平郡主出嫁至今仍为京城笑柄,没料到在将军府内却也受辱,区区一个丫鬟,啧。
不管心中如何作想,手中活计麻利,抬起辇车便速速向承德殿行去。
高公公随车辇疾行,望向郡主道:“奴才一时情急,言语重了些,望郡主勿怪,只是圣上召见,奴才实在是心急,待奴才將郡主带到,自去领罚。”
荣平见左侧高公公说话,脸上褶子层层叠叠,用帕子掩了掩嘴角笑意,道“公公不笑话我带出来的丫鬟上不得台面便好,承诺哪能怪罪公公,还得多谢公公替我训斥这府中丫鬟,望她长点记性。”
这话让右侧杜鹃被愤恨充斥的脑子略微清明了几分,夫人进宫后怎和在府中时似有不同,还不待她细想,通传和请郡主下轿的声音同时响起,她不会再有机会想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