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么事了?”
凌清晏屏退了伺候的下人,先喝了口热茶,暖了身子,才说道:“陛下召我爹进宫,询问凌泠的身世,我不放心,便迟了,让你久等了。”
“我倒是无所谓,只是......陛下可有得到什么有用消息吗?”
“我就知道你会问。”凌清晏理了理衣袍,一副早有预料的模样。
沈序淮唇角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道:“既然你知道,便说说看吧。”
凌清晏撇撇嘴,不满道:“你难道就不关心我会怎样处理这件事吗?”
“等你说了,我自会给你应对的法子。”
“......”还真是打一个巴掌,给一颗枣。
抱怨归抱怨,眼下还是正事比较重要,凌清晏道:“陛下当然没有从我爹口中得到他想要的消息,先不说我爹知不知凌泠身世,就算他知道,估计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毕竟谁会想到,誉国公的女儿会流落淮州,成了罪臣之女不说,最后还进宫当了妃子。
如此戏剧性的一幕,大概也有只有话本子里才有吧?
“起初你与我说,凌泠可能是苏家的女儿时,我还不信,但如今外面都是这样的传闻,连陛下都信了,我又有什么理由不相信呢?”
凌清晏想起凌泠那张尖酸刻薄的脸,明明像极了他那位堂婶,怎么看也不像是燕家的后人。
纠结了半晌,他还是问道:“沈朝,这事是不是还有什么隐情?”
沈序淮低垂着眼眸,猜不透他此刻在想什么,只听他说:“隐情,也许有吧,但现在已经不重要了。”
“此话何意?”
“你方才不是说,所有人都认定了她是誉国公的女儿,就连陛下也是这么想的,”沈序淮道,“既是如此,我们又何必再纠结其中是否有隐情?”
只需要明白一点——凌泠大抵是活不过今年冬天了......
他放下温热的茶杯,拢着宽大的袖袍起身,走到窗边,推开窗,凛冽的寒风趁机灌了进来。
凌清晏缩了缩脖子,瞪着他说道:“沈朝,你做什么?我上次感染了风寒可还没好全呢!”
沈序淮微微侧身,挡住了寒风,伸出手接住零星落下的一片雪花,回头冲他笑道:“清晏你看,下雪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