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偶尔坚持己见也是可以的”
李敬修问:“真不是因为怕妈?”
“瞎说什么,我怕你妈,我什么时候怕过你妈,小孩子乱说话”李岳山一边看外头有没有人经过一边说:“芽芽在二院。”
李敬修也没有想到,在二院门口就能瞧见腚受伤的小青梅。
芽芽由着人搀扶着,套着一条军大衣。
李敬修不由得抬起脚远远的跟着,直到看着人走进厕所。
这种旱厕坑底冒风,最近还有下雪,蹲着很冷很冷的!
站在泵房旁边的李敬修随手扯了一张油毡纸。
油毡纸的火苗抗风还不容易灭,徐徐上升的热气刚好能够御寒。
看到李敬修,等候在门口的关莞十分诧异。
两人只能算是点头之交。
“你不是到国外去了?”
听小青梅原来在别人面前也提起过自己,李敬修的心好似七月的风。
“关莞姐,新婚快乐”李敬修道。
关莞把吹乱的头发挽到耳后,“你跟芽芽是朋友,以后不用那么客气。”
李敬修:“好的,嫂子。”
关莞:“......???”
关莞的想法跟刘秀珠一样,总觉得受伤的地方十分隐私,所以当李敬修表示不用跟芽芽提起时她也松了口气。
“你心真细,我都没有想到这一点”关莞去送油毡纸,别让小姑子冻着屁股。
芽芽正给冻得没知觉了,对嫂子一顿夸。
芽芽点燃了以后往坑底丢。
但李敬修忽略了个量的问题,给的油毡纸太大了。
芽芽憋了三天,同样也无暇顾及量。
油毡纸越烧越旺,而且还冒黑烟。
李敬修看着黑烟从某个窗口徐徐飘忽出来,想了一会道:“理论没问题,实践有偏差”
芽芽捂着个黑屁股起来了,一脸痛苦的走了出去。
“没拉出来?”关莞关切说:“没关系,这才头一回排便呢,说不定下午,或者明天就能排便了呢。”
刚到病房,芽芽有坐立不安,苦着一张脸。
“芽芽,我拿来了两本书,你看看解闷?”
瞧着人小表情扭成一团,关莞找话题让人分心。
不过她倒是想起来一个梦,颇为让人振兴的梦。
昨天有个虎头虎脑的小男孩跑进梦里来,脸上带着伤。
她问孩子怎么伤着了,那小男孩骄傲的说每个小孩出生前都能选择自己的父母,好几个小朋友要选他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