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架打赢了,给自己赢了个爸妈,特意来问问能不能管饭?
具体情节关莞记得不太清楚,只记得说管饭,想吃多少都可以,于是小男孩很满意的跑了。
要是在南方,她就去查周公解梦啦!
芽芽给人把脉,脉像好像是有东西,不过她中医只能是洒洒水的水平,让嫂子挂个号确定一下,费不了多少时间。
好似屁股下有刺似的,芽芽苦着脸:“嫂子,我还是再去一趟厕所吧。”
每个人都有个尿壶,但遛弯排便芽芽还是懂的,坚定一瘸一拐的又下了楼,颤巍巍的走进了厕所。
李敬修拎着一袋苹果,没想到二次见到小青梅,看见人一瘸一拐的进厕所,默默的又去薅人家的油毡纸。
这一次巴掌大的油毡纸燃烧的热度刚刚好。
芽芽在里头嗷嗷叫着嫂子你真好。
住院部在三楼,听说芽芽等会要坐浴,李敬修去水房提了桶温水放在病房外。
芽芽回来得很晚,因为她站起来,只听见‘啪嗒’一声,地上有一滴血,紧接着又有一滴血,‘啪嗒啪嗒’
完全不受控制,她颤巍巍的说:“嫂子,我完蛋了,我崩了。”
关莞扶着她急吼吼的去了换药室。
医生给处理好了,温和问:“拉了吗?”
瞧见芽芽摇头,医生道塞个止痛吧,对着撅腚的芽芽就是一怼。
芽芽嗷嗷嗷嗷啊啊啊啊啊的叫。
外头跟李敬修站在一块的关莞扬起一抹假笑,“有事你先去忙吧,等会薛阿姨就来替班了,今晚也不用坐浴,没什么需要体力活的地方。”
李敬修听着小青梅在里头喊止痛药比痛还痛啊,点点头,大步下楼。
关莞松了口气,总算帮小姑子保住了形象。
再回到病房,止疼药已经起了效果,连肚子都那么搅着难受了。
芽芽随手翻了翻床头的书,发现封面已经写了个字。
“李敬修回来了?”
关莞吃惊,看个字能认人?
两孩子初一的一段时间内,第一次从语文老师嘴里知道了还有种字体叫狂草,听说写狂草的人性格放荡不羁,为了当个放荡不羁的人,两个人的作业本有相当一段时间特别的龙飞凤舞。
后来虽然被批评了一顿,但他们笔迹的起、收、转还是有狂草书法的影子,像这个‘您’,心的几个撇都跟普通人写法不太一样。
她张望,“人呢?”
“怕你不好意思”关莞心里默默加了一句,我们都怕你不好意思!
芽芽吃惊,道怎么会呢,就是一个腚的事啊。
关莞道你别说了,听了我都害羞。
芽芽心里有考量。
在自己工作的医院住院,那相当于病程得自己写,想用啥药自己说,检查自己做,还不给自己查房,全程自助,自己帮助自己。
床位要是紧张了,你还得给其他患者腾位置,想多住一天都不成,说不定还要你管整个病房。
“我不!我要当病人!我要好好养病!”芽芽拍着床板。
因为小姑子的释然,晚上遇到来询问情况的李敬修后,关莞也没有瞒着。
隔天一早,刘秀珠带着儿子,提着保温桶去了医院。
病房门口有个小窗,刚好能瞧见里头的情况,又刚好对着芽芽的床。
刘秀珠瞥了一眼,发现芽芽脸上蒙着白布后吓得魂不附体!
好好的孩子只是割了个痔疮,人怎么没了!
“芽芽啊!”
李敬修一眼就知道小青梅估摸着在睡觉,被亲妈悲情一喊吓了一跳,里屋蒙头大睡的芽芽惊坐而起。
“妈,我等会在进去”李敬修目不斜视。
刘秀珠说对对对,自己先进屋跟守夜的薛爱莲说话,又客客气气的跟六位老中青交代了一声。
大伙规规矩矩的盖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