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瞧这事闹的,真没想到竟然会到这个地步。”解虎有些懊恼地说着直叹气。
我拍拍他的肩道:“不打紧,反正也这样了,权当一回捕快,替他们找着那个凶手,我也倒是好奇,杀人者究竟会是何等样人呢?这杀人的法子倒是颇有些深意,其中,必然是隐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柱子颌首道:“却是少见。”
“那现在从何处着手?”我问他。
他转身走入洞中道:“去看看这个尸首有没有话说。”我们便也跟着走了进去。
他半俯下身打量那尸首,一面与我们道:“看他并非像是在水中浸泡很久的样子,死时也并未有挣扎的痕迹,咦?”他正细看时,突咦了一声,我们也看尸首其他处,听他这一声咦,便凑上前去,见他正小心地解开樊楚的衣领,我们便都看见在他的颈子上有一道细细的红线。
柱子再凑近一些后,便直起身来道:“我说不见他的死因,却是在这里。”阿墨上前看着,我问道:“怎么?”阿墨轻呼了一声直起身,指着尸首的颈子对柱子道:“原来,他,被切断了颈子?”
我听她一说,便也走上前弯腰一看,却
才看出那道红线却是一道伤口,绕着颈子一圈,这刀口极细,不细看,却是看不出来,解虎也起疑道:“忒细的刀口!”说着便伸手想要碰,结果一碰之下,那伤口便慢慢变大,同时,却见樊楚猛地张开了眼睛!
阿墨正站在他头顶处,见他张眼,顿时骇了一跳转身跳在了星儿身后去,星儿也被这一幕惊住了,不由后退一步,抬手摆出架势来,我们三人也同时向后退一步,解虎嚁一声道:“乍尸了!”
却见樊楚想要抬手去抚自己的颈子,一双眼睛只往我们众人环视,一眼瞧见一旁的阿墨,便向她伸出手来,我们这才看见他颈上这才开始向外涌出血水来,片刻便顺着身下的石台滴滴嗒嗒地落在地上。
而他口中只是呃呃地发出几声,眼睛始终盯着阿墨,却又因他挣力,只听咔嚓嚓一声响,他颈上的刀口猛地裂开,一颗脑袋竟然向后翻滚着跌下石台,本伸着的手也猝然落下,那颗脑袋便滚了几滚停在一旁,依然大张着双眼,却再无神采,在摇曳的火光下,犹为诡异阴森。
柱子又上前去看那伤处,这才又惊道:“想来是有人用极锋利的薄刃在他
颈子上划过后,立即用那尸蜡封了伤处,又将他弄晕后,浸在水中,当时他浮上水面时,应不过片刻,如今,他正醒来,颈上的尸蜡也正化去,一颗脑袋这才滚落,看来,他是被服用了大量的麻沸散,去他内脏时他也并不觉得疼痛,可是,他却又为何还能活到现在?实在奇怪。”
阿墨依然有些慌恐地看着那具尸首,我也再看,那颈上果然有一片黄色的蜡被血化去。
“要杀便杀了,为何要用这般手法,那凶手究竟是要做什么呢?用如此颇费工夫的手段。”解虎一向粗犷,杀人也是手起刀落,如今见这般的杀人手段也不禁牙根发酸。
“想来,这凶手是要借这尸首给什么传达某种消息,因此才不会一杀了之,可是,是让谁看到呢、看到了又将如何?不过,明显的是这两人便全在这六玄宫中,一明一暗,身在暗处的杀手应能看见他,而身在明处的人也能见到这尸,便能领悟,却又无计可施,那杀人者也并不想拿什么做交换,许是,只为了让他看到,亦或是警示那人,自己就在这里,先拿这些人下手,最后,便会轮到他,让他日日活在这样的恐惧
里。”
柱子在石台前慢慢踱着步子,我们听着他的话也觉得有道理。
“你是说,这是一种复仇的手段,就是为了吓那个人?可是,他不怕那人会离开这里吗?为何要受他的恐吓?”阿墨问道。
柱子思忖道:“那么,便能证明,这人是无法轻易离开此地,只能在此!”
我们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