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也是恍然,解虎急道:“这么说来,便应是在这六玄宫中久居之人,且不能自由离开,这,这,他想要找的人,总不会是萧贤弟吧?”
阿墨闻言也向柱子看去,柱子摇摇头,走过去将那人头颅放回原处,又系好衣领,这才走出洞去,阿墨让人打了水来让柱子洗手,之后才对解虎道:“你对这萧宫主的了解也不过是六年前,这些年,他究竟经历了什么,只有他知道,招来这么一场祸事,他怕也是心知肚明,有空,你去与他闲谈,探探虚实,我们另外再去寻些证据来,我想,此事,说难不难,说易也不易,只须寻得一丝要紧的线索,便能全盘解决。”
解虎听柱子如此说便点了点头道:“嗯,我自是明白,不过,下一个,会是谁呢?”
解虎自去寻萧左堂
,我们几人便跟着柱子往湖边去,他说想去水下看看,阿墨便让人寻了一捆麻绳来,我与星儿拉扯着麻绳,柱子便往水下去,那水甚清,但见柱子下了水后还一直向下,才知,这湖水还是颇深的,手边的麻绳也被带下数丈才停,见柱子在水底摸索一阵,又四下看看,再去看看那树根处,直到快憋不住气时才又浮上岸来。
阿墨早已备了干净手巾和衣裳等他上来时递给他,我问他看见什么了,他摇头说水下倒是干净,并无异常,便拿着衣裳回了屋去。
我们坐在湖旁,我忽问阿墨:“你有没有去问过那些扶桑伎子?”阿墨摇头道:“他们不表演时,便会在自己房中,从不出屋的,有时偶尔出来走动一下,他们一个个弱不经风的样子,也不会是杀人凶手,而且他们在这里也有些日子,从未出过什么乱子。”
我点一点头便不再说什么,只是看着那山壁上的绳索,想着要攀到山顶去看看,那晚的情形总觉得异常,或许那山顶处也会寻得什么秘密与这命案有关也说不定。还有那个阿吉,柱子说出他的可疑之处也须去一一证实,但这几日便不再见他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