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墨急道:“尹左使,此事疑点甚多,还要从长计议,休要胡乱攀污人家,多多查证才好!别让人说咱们六玄宫的人不知是非曲直!”
尹左使冷哼一声道:“攀污?我看你倒是着了人家的道了,看这小子有些姿色,便忘了自己的身份!别忘了,你们将来都是离不了这六玄宫的,休再做与外人通婚的春秋大梦!还是多多讨好讨好我才是正路!”
阿墨闻言一咬牙,脸色一沉,与星儿一道围攻着他,而我们也同时对付着那些人,洞里洞外打成一团,我们自是手下留情,毕竟此事也与我们不利,只能护着自己罢了。
星儿此时也因尹左使那几句话被惹出了一腔怒火,他虽是不对阿墨有什么心思,但是尹左使的话便也是招惹了我们,他自是不会轻易罢手,学了这几个月的功夫也不曾与人交手,便是山上的兄弟也只是点到为止,他技痒难耐正愁无处找个对手,如今,却正好试试手。
阿墨说这六宫之中,朱雀,青龙为上,白虎,勾陈为中,玄武,腾蛇为下,便是如此,在江湖上也属中上,因此,我便也替星儿捏一把汗
,只是从旁窥视,若那尹左使发难,我好随时上前护他。
不过如今这数十招,星儿倒还并不吃亏,那尹左许是并未把星儿看在眼里,想随便出招将他打发了事,却不曾想,竟然还能与他过招到此也不见他处于下风,这才不禁谨慎起来,再加之有阿墨从旁相助,想要致胜并不容易。
我们三人分别对付着其他各宫的人,这些人的武功绝不可小觑,他们也算是在江湖上经历过刀光血雨,虽然那萧左堂只说他们只是护着货物四面八方的去送送货,只有些防身的招数,但是,我们却是心知肚明,他们的武功绝不局限于送送货的如镖局那般的水准,若是说起来,比叶总镖头手下的一干镖师们的功夫可是要高出好几倍的。
众人正打的不可开交时,却听门外一声断喝,众人这才停了手,回头看去,正是萧左堂负手站在洞外,六宫的人这才纷纷住手后退几步站定,但尹左使在洞中被二人纠缠着一时不及停手,忽闻宫主在外喝一声,刚侧脸去看时,却被星儿一掌推在前胸,不由向后退去,星儿再一步上前往他腿上一勾,他
正要趁势临空后翻反被星儿一脚压了左腿,他这才重重地摔落在地。
解虎在洞外见是宫主,面带愧色地冲他抱拳道:“贤弟,此事,也怪不着他们,死了这几个兄弟,任谁也是心中惶恐这才动起手来,不过,众人都轻了轻筋骨,心中不满也算发散了些,休再怪罪他们了。”
萧左堂摆摆手,看不清他的面色神情,但听他语气说话却是沉重不已:“虎兄,是我失礼在先,几位好端端来我这宫中游赏,却遇上这种事,是我初做宫主,管教不严,让各位见笑了,你们站在这里,还是不服气要动手不是?这两日连死三个兄弟,谁的心中也是不平,但,此事蹊跷,须得细细问查,你们不说去查找凶手,反而在这里任意滋扰我的朋友,怎么?便是信不得我这新宫主么?那么,你们是想要推举谁来坐这宫主之位便说出来,我让位就是。”
解虎闻言立即扯扯他的衣袖道:“贤弟,此话可是不当讲。”
萧左堂又看向一步步走出洞的尹左使,此时,他一脸丧气,堂堂左使,被个小子打翻在地实在面上无光,又发作不得,只得
愤愤然地垂首立在一旁,萧左堂对他道:“尹左使,你将我的话毫不放在心上,我不许你四处乱说,你却反而挑衅众人动手,怎么?在这六玄宫里,你便是最大的那个,要让所有人全听你安排,那么,我是不是已然不被你放在眼里,也要对你马首是瞻了?”
尹左使闻言立即向他弯腰抱拳怯怯道:“宫主息怒,我绝非此意,只是觉得,此事太过巧合,从前数年也不曾有人被杀,如今却接连死了三人,而且死相出奇,正好又是他们前来才发生,这才不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