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拉住余氏的手,让她从背后来至面前:“我的夫人啊,咱们做了二十多载的夫妻,我今天才知道你的原则也是可以打破的。”
余氏眉头一皱,邵建国以为她动怒了,握住她的手有些僵硬,身体也下意识的往后倾。
然而,余氏却是没有动怒,只因她不能理解自己的原则被打破有什么好笑的。
将自己的手抽出来,余氏居高临下的瞧着面前这个看了大半辈子却还是觉得没看够的男人:“你就是因为这个笑成那样?”
邵建国微微愣住,随即笑着反问:“难道这还不够吗?”
邵建国是个精明能干且圆滑世故的生意人,却很光明磊落,一直都是用正当手段做生意。但即便行赂的事情再不想做,却也有迫不得已的时候。所以,面对书院不招收七岁以下孩童的问题时,他其实已经想到了行赂这个解决办法,毕竟有钱能使鬼推磨,何况是人。
只是,自己的妻子是性情中人,非常正直,断然不会同意用这种办法去让孙子入学,故而没有说出来。
然而,她竟然主动说出行赂的话。他在感到意外的同时,也体会到她的爱孙心切。
他笑,并不是觉得她不该说出那样的话,而是终于有人能让她打破原则了。
还是小孙子厉害啊。
“那你是同意还是不同意?”反正笑都笑了,余氏也懒得去深思,只想知道他的意思。
邵建国拉住余氏的一只手,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而是情深款款的道:“夫人,从成亲那天起,我就答应过你,什么事情都会听你的。这么多年,我什么时候违反过这个承诺?”这么一长串话的意思,其实概括出来,就是他同意了。
明明只需要说两个字就行,却偏偏要用含情脉脉的语气说些肉麻的话,余氏没什么表情的脸庞不禁有些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