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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自小无人与她谈及这些,而她的信期也是必须保守的秘密,甚至往往需要服药压制,如今一个与自己同辈的女孩聊及此处,萧恪的心绪莫名有些纷乱,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尹崇月见皇上红了脸又闭紧嘴,猜想肯定是没有人给皇上讲过这些妇女保健知识,于是便将自己从母亲那里听来和杂书里看来的自顾自说了不少,说得皇上脸越来越红,嘴也越抿越紧。

不知怎么,尹崇月觉得萧恪脸红的时候真的像个小姑娘,但要是平常,她是绝对看不出这位威仪峥嵘气质温润的皇帝是女扮男装的。

还有点可爱。

就在尹崇月想再说点拉进两人关系的话时,萧恪忽然又板回脸说道:“今日有一两个人话里话外有意让朕从官家适龄女子里再着意几个充实后宫。”

“哪有宠妃就当一天新鲜劲儿就过了的啊……”尹崇月大为看不起这种行为,“什么臭男人想得乱七八糟,无非是看我开了个头,想让自己家族的姑娘也进宫得见天颜给自己谋点好处吧。”

尹崇月说到了点子上,萧恪也是这么想的,多一个后妃他的情况就多一分暴露风险,但他也不是全无对策。

“明日你绣些手帕香囊什么的,朕随身携带。”

尹崇月当然知道这是让外面的人看出两人新婚燕尔如胶似漆的小证据,然而她却犯了难。“可是……皇上,臣妾不会女红啊……”此时她说得都是实话。

想来她自幼跟在国师身边,可能也不会这个,萧恪一转念又有了主意,说道:“那就亲手做点吃食点心,专门挑朕在议政的间歇着人送来。”

“臣妾不会烹饪……”

“那就干脆,也不必做到朕跟前,每日只要在朕不在时,你多在殿内弹琴,就弹那些相思幽怨的曲子,最好让所有人都能听见知道。”

“臣妾不通音律……”

萧恪瞪向尹崇月,语气满含责怪道:“这些都不会,国师为什么要送你入宫?”

这话就伤自尊了。

尹崇月心中很受打击,她哪知道师父怎么想的,她也不想如今知道这样会掉脑袋的秘密别无选择,要是可以,她人就继续留在宫外山上玄极观,又自由又快活,哪用天天给太后罚站又要等皇帝晚上来听一顿臭骂。“可能是为了给皇上当姐妹吧。”她不想顶撞得太厉害,可实在又咽不下这口气。

“那你开蒙都读得什么书?别告诉朕你不认字。”萧恪也觉得话说重了,语气放得比方才软了许多,但她实在是也很沮丧,自己心中除去父皇外最有智谋远见,也是最疼爱自己的国师,怎么会做毫无运筹的事?

“就是那些呗,大家都读的。”尹崇月回答的有点漫不经心,“皇上念书读什么,臣妾也读什么呗。”

萧恪有点哭笑不得说道:“朕是要读经史子集和祖宗实录的。”

“实录我读不到,可经史子集我也是读过的啊……”尹崇月不明白为什么萧恪会惊讶,这个难道不是大家都要读的书么?

萧恪愣住了。“你的意思是,国师教过你这些?”他忍不住挨着尹崇月坐下细细追问。

尹崇月点点头,表情很迷惑,好像萧恪在问个无需回答的问题。

“旁魄而论都,抑非大人之壮观也。何则?”萧恪忽然问道。

“土壤不足以摄生,山川不足以周卫。”尹崇月回答得不假思索。

“出自哪里?”

“左思《三都赋》中的《吴都赋》。”尹崇月觉得皇帝把自己当成傻子了,自觉补充,“师父说‘《文选》烂,秀才半’《三都赋》讲得是三国地政之关、形势之要,他老人家早就要我细细读过的。”

萧恪忍不住又往尹崇月身边凑了凑,问道:“‘秦法繁于秋荼,而网密于凝脂’这句话你可有学过?”

“这不就是《盐铁论》里的话么?前汉昭帝时,法儒两家庙堂之争对谈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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