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性子的,早就不知道找了多少恨了。
尤其是季如玉,她本就是外家人,笑得是一个酣畅淋漓,直指着地上抱头鼠窜的季峰:“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死者为大!!”
司璟微微一笑,偷偷捏了捏郁酒的手。
郁酒:欸??
意识到自己刚刚连珠炮了什么,郁酒瞬间脸色一红。
司家夫人还在呢……
她上午刚在人家面前树立的贤良淑德好贤妻形象……
姚妈妈……
救命!!!
郁酒:囧。
她也说不清是为的什么,但听到那人都开始诋毁司璟,她忽地就心里一急,再回过神来,全场都已经被郁酒震住了……
“你!!”
“你说什么呢!你个小杂种怎么还敢骂我弟弟!!”
郁酒眼色一怔,只见一个穿着一身和这个宴会风格格格不入的碎花裙的女人冲到了她面前,用一双充满血丝的眼睛死死地瞪着她。
——同样是格格不入,季如玉是因为太、呃、前卫。
这女人则是因为太过日常。
她的头发显然打理的极好,卷度恰到好处,染成稳重优雅又不显老成的褐色,珠宝首饰都穿戴整齐,连妆容都绘制得精心。
只是表情狰狞,怒目圆瞪。
正是季二,原身的继母,郁芊芊的亲生母亲。
郁酒不会忘掉,她作为一个自幼失去母亲的孤儿,在前往j市郁家时,对父爱的憧憬,对母爱的幻想。
刚与季母见面时,那个穿碎花裙的优雅知性女性虽对她极其冷淡,但郁酒也并未对其有什么反感。
然而晚上,那个白天还知性优雅的女人便变成了头咆哮的狮子,变成阴冷的蛇,对她横眉竖目,一点点失误就会换来季母的一个巴掌和一句“小杂种”。
而此刻,那正如每个夜晚见到的阴冷与凶狠一样,季母正恶狠狠地对着郁酒的眼睛,死死地瞪着她。
“芊芊!!怎么让你妈妈出来了!”
郁父高喊了一声,他的声音里都带着一声凄厉。
他这份最后的体面,已经马上要保不住了。
“啊!!妈妈,不是说今晚的宴会你不能参加了吗,你快回去!”
郁芊芊紧张兮兮地赶过来,拉起季母的手就要往后院走。
“回去?回去什么,这小杂种又不守规矩了,看我不得好好教训教训她!!”
“教训?”
同季母那凶狠的声音不同,一道真正称得上是温柔与平静的声线响起。
“我的女儿,岂能轮的上你来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