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就能避开。
可是阮年没有。
耳朵上的热意不但没有散去,反而愈演愈烈,连带着心脏都扑通扑通地疯狂跳动起来。
“你的……标记,”alpha顿了顿,强压下喉间的艰涩感,一字一句道,“我想,走之前加深一下比较好。”
“可以吗?”
许久都没有等到他的回应。
自己果然是个贪得无厌的人。
牧延想。
他的眼底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失落,但很快又被执拗代替。alpha缓缓俯下身,以极慢的速度一点一点地靠近omega敏感的后颈。
双方的气息越来越近,最后交织在一起。牧延能够感受到omega变得有些急促的呼吸,以及房间里逐渐失控的甜牛奶香气。
如果他不愿意的话……轻轻一下就将自己推开。
可是阮年没有。
这次alpha不像上次一样一触即分,而是紧贴着omega脆弱敏感的腺体,轻轻地舔舐,落下一个又一个潮湿的吻。
龙舌兰酒香在停滞的空气里涌动,安抚着omega无声的呜咽。
阮年不记得牧延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了。迷迷糊糊之间似乎听到了一声温柔至极的“晚安”,然后就在龙舌兰香气的包裹中沉沉地睡去了。
阮年睡前最后一个念头是:自己好像真的像哥哥担心的那样,拐到不太对劲的方向了。
他明明曾经那么惧怕alpha的靠近,他明明可以在一开始就拒绝。
可是阮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