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南离使团?那里不是毫无动静吗?”
韩王皱起了眉头。
最初的时候,不止是花辞树,就连这位韩王都是自然而然的认为,这一次南离使团之中,定然是藏有南离锦衣卫的,并且南离使团里面,也一定是会有一些人,是专门负责与南离锦衣卫联络的。
可是这段时间过去了,把守在南离使团那里的血滴子,是任何使团中人的踪迹都没有探查出来,所以这也就使得了,韩王现在认为。
这一次的南离使团,是与隐藏在新郑城的南离锦衣卫,牵扯不上多大的关系。
而花辞树,也是逐渐的将突破口继续放在了全城搜查之中。
可是现如今,听着花辞树的这个口吻。
怎么着?
别水和离火那两个家伙,明明是接手的调查南离锦衣卫的事情,结果现在又跑去跟南离使团杠上了?
这两个老家伙,该不会是认为南离使团中有猫腻吧?
对上了韩王的眼神之后,花辞树无奈的耸了耸肩。
“大王,这件事,属下也确实是不知,因为别水和离火那里,属下这也不好事事都要求巨细,所以他们这也就是粗略的会与属下回报一下,剩下的,属下就真的不知情了。”
花辞树此时也是有些冤枉那个。
若是换做其他人要继续调查南离使团的话,花辞树是完全可以做到尽数知晓的。
可是现在的这个情况,去调查南离使团的,是刚刚回归血滴子的别水和离火二人。
这,花辞树就着实是有些无从下手了。
虽然说前些日子他们三人就当着韩王的面,宣布了和解,并且血滴子也是重新的迎回了这两位粘罕侍卫,而花辞树,也是继续坐在他血滴子统领的位置上。
可是,这才多久的时间?他花辞树难不成就会自然而然的将别水和离火当成合该被自己命令的那些人吗?
他着实是有些下不去嘴。
所以说这也就使得了现在血滴子的现状就是。
花辞树仍然掌管血滴子,可是别水离火二人,却像是独立在外的一方血滴子势力,虽然名义书听候花辞树的调度。
可是直到现在为之,花辞树都是没有对他们下过任何的命令乃至调度。
抬起头看了看花辞树,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眼神,让韩王不由得长叹了一口气表示自己此时心中的无奈。
这他着实也是没有什么好办法的。
别水和离火,无论是从资历还是从身份上,都是完全不虚花辞树的,尤其是三者先前还互相斗了这么多年的时间。
现状突如其来的转变,这就算是任谁,谁也是不会轻而易举的就会改变自己的感观。
微微摇了摇头,韩王开口道
“别水和离火那里,你便以寡人的名义,让他们将现如今手中所获取的一切情报,尽数汇报与你,你们三人,还是需要一段时间来好好磨合的,所以寡人也就不怪你们,不过花辞树,下次,若是你仍然要在寡人眼皮子底下耍弄小心眼的话,可就莫要怪寡人将你丢进天牢了,那地方,可有着你不少的熟人。”
这句有些威胁意味的话语,从韩王的口中说出,不由得,便是让花辞树心生一些凉意。
新郑天牢?
那个地方,着实是有些阴森的让人呆不下去。
花辞树连连点头拱手回道
“请大王放心,属下,属下绝对不会有下次了。”
冷哼一声之后,韩王对其摆了摆手,道
“那你便退下吧,真是让人头疼。”
话语落下后,花辞树便是对着韩王行了一礼,紧接着,便是转身离开了书房。
而待得花辞树前脚离开,后脚的,便是一个韩王的贴身老太监缓缓的走了进来。
“大王。”
老太监垂着头,走到了韩王的身后,手中端着茶壶,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