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再过两日,便是大朝议了,到那时,南离使团差不多也就将要入宫拜见了。”
花辞树站在韩王的对面,不过当他的这话刚刚开口,韩王便是微微抬起头瞥了他一眼。
“早日拜见,早日在私下里,让南离使团知道寡人等人的诚意,这岂不是好事?”
花辞树听到自家大王如此说了之后,不由得面露难色。
他自然是知道自家大王所说的这话不过是气话而已,可是。
唉,谁让自己确确实实的是将原先的计划彻底打乱了呢?
“别水和离火,怎么样了?”
韩王放下手中的毛笔,坐在椅子上,眨了眨眼,平静的看向花辞树。
“他们二人,已经接手调查锦衣卫一事了,据别水说,他们要不了多久便是可以调查出来一些眉目了。”
花辞树咬了咬牙,他当然知道别水的这套说辞是糊弄不了这位大王的,但是事到如今,他这也着实是没有什么好法子能够与这位大王汇报有关于别水离火的事情啊。
果不其然,在听到花辞树这么说了之后,韩王便是不屑的冷哼了一声。
“要不了多久?呵,花辞树,你们血滴子,是都跟你学的,都会画大饼了不成?这句话寡人记得,早在上个月的时候你可就与寡人说过,这都多长时间过去了?嗯?这不是在南离金陵城,这是在寡人的新郑,同样的,也是在你们血滴子的本部,怎么?在新郑城,你们难不成连区区一些南离锦衣卫的家伙都搞不定吗?”
说着,韩王讥讽的看向花辞树。
而韩王的这一番话,更是让花辞树顿时就只感觉自己有些无地自容。
是啊,韩王说的这话,何尝没有道理?
一个南离锦衣卫,竟然是能够在他们韩国都城新郑,在他们血滴子的眼皮子底下,躲躲藏藏了这么长的时间?
并且他们血滴子调查了这段时间之中,对于南离锦衣卫,那可是一丁点的蛛丝马迹都没有调查出来?
丢脸?呵,这件事,最起码花辞树的脸上是挂不住的。
“如何?寡人看你花辞树的这套画大饼的本事倒是不错,你干脆不要继续留在血滴子当你的统领了,这简直屈才了,你说寡人说的对不对啊?”
韩王冷笑着。
他是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的下去,在自己的都城内,竟然隐藏着一支别国的势力,并且自己已经放心的将这件事情交给被自己引以为左膀右臂的血滴子了,结果过去这么长的时间,这个血滴子竟然是连一点屁都没有调查出来。
左膀右臂?
这不就是笑话吗?
这件事若是要传出去的话,韩国,他这位韩王,如何能够保得住自己的脸面?
一点脸都不要了啊。
“大,大王,请,请您一定要相信我等血滴子,这件事情,这件事情,定然很快就是可以给与您一个满意交代的。”
花辞树硬着头皮,生硬的口吻说出了这句话,可是紧接而来的,却是韩王那异常不屑的讥笑,以及那戏虐的眼神。
“相信你们?花辞树,你且扪心自问,寡人在这些年的时间里面,哪一次,没有相信过你?”
韩王轻哼着,一脸的戏虐神情,看的花辞树只想着找个地缝钻进去。
“且说吧,别水和离火那两个家伙,这段时间究竟在干什么。”
韩王伸出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自己今日刚刚处理完国事便是要来听这花辞树的汇报。
本身今日的国事就嘈杂不堪,处理的让韩王心烦气躁。
结果现如今这花辞树又是给自己画了个大饼,呵呵呵。
韩王就算平日里对待花辞树再怎么的好,他此时又是如何能够忍受的下去呢?
花辞树犹豫了一番之后,咬了咬牙,道
“大王,别水和离火,他们二人最近好像是,在与南离使团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