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王添上了一杯茶水。
“如令,你说,寡人是不是对花辞树这个家伙,管的有些太松了?这个家伙现在,竟然都已经是敢在寡人的面前耍弄那些小心思了。”
被称作如令的老太监抿嘴一笑,他将茶杯推到了韩王的跟前,轻声道
“大王何必为了此事而担忧呢?花辞树终其,不过是大王圈养的一条猎犬罢了,老奴还真是从来斗没有听说过,有哪家的猎犬,是可以弑主的。”
听到这话,韩王微微眯眼。
“如令,你将花辞树看作是猎犬吗?”
“不过是大王所意罢了,花辞树,是大王的猎犬,可是对于老奴而言,花辞树,则是花大人,花统领,猎犬一词?实在是不适合从老奴这里传出。”
如令神秘的一笑,将茶壶放在一旁的茶几上后,便是微微弯腰。
“猎犬,如令,你看的,倒是通透,圈养猎犬,尤其是寡人的猎犬,弑主?这件事是绝对不会发生的,花辞树,又不是野狼。”
韩王长长的舒出了一口气。
“是啊,大王所言甚是,若是花大人的话,是万万不会对大王有任何不敬之意的,可若是其他人的话,那,老奴可就说不定了。”
“如令,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韩王眼神一瞥,有些冷意看向一旁的老太监。
“大王应该是明白老奴话中之意的,若是说的明白一些的话,大王可就要怪罪老奴多嘴了。”
如令款款一笑。
伸出手端起茶杯,韩王嗤笑了一声,抿了一口茶水。
“如令,你跟在寡人身旁,多少年了?”
“自从大王登上王位至今,也有十年的时间了。”
“十年?倒是眨眼而过,往事,也是如同碎片一样在寡人的梦中擦过。”
韩王微微叹了一口气。
“如令,既然你将花辞树比作是猎犬,那别水离火呢?他们二人,又是何般?”
老太监如令挑了挑眉。
“大王,老奴刚刚已经说了,若是老奴再明白的更多一些的话,大王这里,可就将要怪罪老奴多嘴了。”
听着如令老太监说着这话,韩王白了他一眼。
“寡人不怪罪你,且说吧,有时候,还是得听听你这个老太监的说法。”
而在听到韩王这么说了之后,如令老太监这才是有些放松的点了点头,紧接着,便是开口说道
“老奴看来,若是花大人算是大王圈养的猎犬的话,那么别水和离火两位大人,那就可以说是,两头野狼。”
“野狼?你说的,是野狼?”
韩王皱起了眉头,有些不悦的眼神看向如令老太监。
这个老太监,还真是有够敢说的。
前面刚刚才与自己说了弑主野狼,现在,可就将别水和离火二人比作是野狼。
该说不说,这个老太监的胆子,十年的时间过去了,还是一如既往的胆大。
“大王说过的,让老奴尽管直说。”
如令老太监微微点了点头,他并不否认自己的这个看法。
可是虽然说是他不否认,然而在此时的韩王眼中,这个事情可就是有些变了味了。
花辞书是猎犬,别水和离火,却是野狼。
前者护主,后者弑主。
有意思,自己这,还真是有意思。
“那你呢?如令,你觉得,你又是寡人身边的什么呢?”
韩王绕有意思的看向如令老太监,可是当他刚刚问出来这句话了之后,如令老太监却是淡淡的一笑。
“老奴,不过是大王身边的一条奄奄一息的老狗罢了,得到大王信任,老奴才能苟活下去,若得大王不满,老奴的性命,不就是在大王的一念之间吗?”
如令老太监淡淡的一笑,这抹笑容,看的韩王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你这个老太监,这些话,说的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