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景江的逻辑嘛!
那就
只有一个可能,这是别人写的,让她误以为景江对她怒极生恨。
楠溪绞尽脑汁试图理解总算是想出了点眉目。
这也就意味着对方要让她误以为景江是自己离开的,而这也正意味着景江如今处在危险中!
一阵寒风吹来,她被吹得生生打了一个哆嗦。
连夜里,楠溪便赶到了韩炫一的宅子里。
对于楠溪的主动到来,韩炫一第一反应是觉得很欢喜,即使自己现在被揪着领子硬生生从梦里回到了现实。
第二反应则是奇怪。
“您来的时辰似乎有些不对?”韩炫一斟酌问道。
“我相公没了,你知道他在哪。”楠溪言简意赅,说话时用的不是问句,而是陈述句。
韩炫一却懵了,这薛子君什么时候知道景江便是三皇子的?这就下手了?
“不是……”
“不是什么?”
“你来得太急了,你得容我打听打听。”
韩炫一当即钻进了屋子里的暗室,楠溪在外头候着,焦乱如麻。
……
垂柳山庄中。
小芝麻裹着身上的小被子正趴在一处窗子后假装自己是一颗石头。
出来得太匆忙,他衣服也没来得及换,便跟着突然闯入的黑衣人来到了这里。
他眼看
着爹爹被迷晕,又被带走,心下忐忑至极。
窗子里头传来说话声。借着月光,屋子里的床榻上躺着一个人,那人的侧脸线条流畅,正是景江。
此刻他紧闭着眼,手低低垂着,彻底没了意识。
“人什么时候能醒?”屋里坐着的那位问正跪着的那位。
“属下下了不少迷药,估计能睡到明日清晨。”跪着的那个身上穿着夜行衣,身量苗条纤细,紧身的衣服衬得身材越加好。
“可有善后?”坐着的那个身材也是纤纤,身上却穿了绣制了花样的绸缎,头上则束着一束玉冠,此刻正捧着一碗茶饮,正是薛子君。
“公子放心。”
薛子君点点头没有多问,毕竟他也料想不到垂柳山庄的暗卫与京都里的暗卫师出一门,善后的方式却是如此千差万别。
“听说这人是一个夫子?”
薛子君推开门前多问了一句。
那黑衣人低头称是。
薛子君叹了口气,在大风天里呵出一串白雾,看着有些仙气。
“那便有些可惜了,改日抽了空,去找一位京都的先生来,别误了孩子们上课。不过也怪他自己,没事管别人的闲事做甚?”
“公子担心,属下一定找一个好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