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译回答道。
韩石勇一听,便将宣花斧放到一边,自己翻身下马,拱手行军礼,恭恭敬敬地说道:“现在事情都已经弄清楚了。圣女去哪里了?国师可否陪我一起去接她,当面把事情解释清楚,解除误会?”
翻译与国师又交流了一阵,只见国师叹了一口气,嘟囔了几句。随即翻译便道:“国师愿意陪着将军寻找圣女。”
“好!那我们立即启程,去迎接圣女!”韩石勇正准备翻身上马,突然身边来了一名军士,冲着他行礼道:“将军,吾有一消息汇报,事关军机,请将军借一步说话。”
韩石勇抬眼瞧去,原来是先前的盯着南诏使团的一名探子。
于是,韩石勇与他来到一处清净之地,询问何事?只听那探子小声说道:“圣女乘坐马车,沿山坡小路往西北而去,这时间应该就在清水河附近。”
“哦?那不远呀,待我领了南诏国师一起去寻回圣女。”韩石勇开心笑道。
“将军,小的还有一句话说。”那探子又说道。
“又有何事?”韩石勇急问道。
“南诏使团千里迢迢而来,如今贡品受损,人员死伤,圣女落跑。若是让燕帝知道了……”那探子用更轻微的声音,凑近韩石勇说道。
“行了,不用说了。”韩石勇伸手止住了探子的嘴,转身回去,行了两步又回头打量了他一眼,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回盛京后,吾必重赏汝。”
“小的陈牧,多谢将军。”探子俯首,拱手道。
韩石勇哈哈大笑,显得心情极好,满面春光地回到了队伍中,站在国师彝祖和翻译更强道:“哈哈,国师现在能走不?我们一起去找圣女。”
翻译听了,忙转过头译成南诏语,正和彝祖说道一半,突见国师脸色异常,紧接着一道白光掠过,感觉自己脖子一凉,脑袋便搬了家。
国师和南诏众人大惊还没反应过来,韩石勇已经握着佩刀,将彝祖的人头砍下,血污溅了一身,面门狰狞道:“全部处决!一个不留!包括那些畜生!”
于是,一时间风声鹤唳,鬼哭狼嚎。血雾遍布天地,南诏使团的人和动物一个个倒在地上,最终全都一动不动。
韩石勇回身找探子陈牧,可是大多军士都是满脸血污,分不清眉目,于是便领了几个铁甲骑兵上马。对其余人说道:“把这些都埋了!埋严实点,大家守口如瓶。不然被燕帝知道了,都得死!”
“是!”众军士异口同声,他们早就会意,于是一个个奋力刨坑,将大的小的,整的零的全部扔到坑中处理,再掩实了土,让其他人看不到一丝破绽。
而韩石勇却带了几名亲信的骑兵,沿着山坡小路往西北狂奔,追逐圣女的马车。
“保护圣女的那两个老婆子有些手段,你们小心队服,不要手下留情。可是别伤着剩女,我留着她还有用。”韩石勇心里打着小算盘,嘴中对骑兵们发号施令。
“是!”众骑兵得令道。
于是,一行人策马狂奔了半个多时辰,来到清水河边。此处水流平缓,且水面清澈见底,韩石勇照见自己一身血污,怕到时候见了圣女的马车,会引起怀疑,变得难以对付。便下令,全体在水里将连和身上的血渍清洗掉。
众人纷纷下马到河边清洗。韩石勇正准备清洗,却发现几百米外的河流下游处,有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太婆在河边,手里拿着一些什么衣服布料正在河里清洗。
于是,韩石勇走了过去,来到她身后,想问问这老太婆有没有看见圣女的马车。韩石勇唤了她几次,老太婆都只顾自己洗东西,没有丝毫反应。韩石勇又提高了声音,可老太婆依旧老态龙钟的没有回应。
于是,韩石勇只能走上前,拍了拍老太婆的后背。老太婆缓缓转身,一眼看到韩石勇满脸的血污,便立即“哇”的一声吓哭了,匍匐在河岸的石头地上不敢起身抬头,任韩石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