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发问,只顾着发抖哭泣,却不做任何反应。
韩石勇无奈,丢下老太婆,自顾自地清洗了一番,便又上马和众骑兵往西北方去。
一行人又行了一个时辰,终于远远地望见前方有一乘飞奔的马车。韩石勇一眼便从外观上发现那是圣女的马车。于是,快马加鞭的追赶了上来,对着马车大呼道:“圣女留步,吾等来接圣女与使团汇合,一切都是误会!”
如此反复喊了数次,那马车却没有丝毫停下来的意思,只顾一路狂奔。这可惹恼了韩石勇,只见他比了个手势。几个骑兵会意,策马加鞭,又各自从马鞍中取出一副绳索,挥舞着套向马车前的四匹骏马。
哗的几声,绳索纷纷钩住那些马头和马腿,马儿一匹匹侧翻摔倒,赶车的南诏车夫也摔了,脑袋磕到大石上,瞬间暴毙。而马车也侧翻,躺在路边,一动不动。
众骑兵围了马车一圈,韩石勇使了个眼色,一名铁甲骑兵来到车厢处,用手中的长枪挑起车厢尾部的布帘。可就在一瞬间,突然两个老婆子飞身而出,那骑兵还没回过神来,一掌已拍到他面门上,另一张也结结实实地打在他胸口的铁甲上。
咳!那骑兵只闷声咳了一声,连惨叫都没发出,便吐血摔下马来,歪倒在地上,一命呜呼了。
周围骑兵哪肯怠慢,没等韩石勇下命令便挺枪而上。可这两老婆子似乎贯彻了擒贼先擒王的理念,用身法躲过了几名骑兵的袭击,用「滚地术」,钻到马肚之下,直接冲着韩石勇袭来。
两婆子配合紧密,一人一掌打在韩石勇胯下的马腿上。那马匹一声惨叫,两肢断裂瞬间翻倒在地。两婆子见状一腾身,双掌直取韩石勇面门。
可韩石勇毕竟武勋出身,上次已经吃过两婆子冰火双掌之苦,岂能重蹈覆辙。此刻他已经一手拿宣花斧,一手持佩刀,身体虽然跌下马来,手中却丝毫不乱。宣花斧侧面横劈,直取两人的脖颈;佩刀斜劈,立斩两婆子的双掌。
两婆子也知道韩石勇这一招的厉害,不敢硬接,便在空中变化了身位,避开了刀斧夹击。而两掌全部都击中无法灵活调整身位的韩石勇胸前厚厚的黑铁铠甲,借力反弹出了老远。
韩石勇虽然觉得胸口一闷,但是毕竟有特制的黑铁保护,倒也没有大碍,只是稍稍有些晕眩,随即镇定了下来。眼见两婆子借力飞远,然后分散逃跑,气就不打一处来。举刀命令道:“给我追杀,一个不准留!”
骑兵们接了命令纷纷策马持枪朝两边追去。韩石勇以为刚刚这一嗓子,圣女应该会出来阻止,可没想到马车内仍然毫无动静。
“莫不是翻车的时候,摔死了吧?”韩石勇心中一怔,准备用宣花斧挑起车帘,却又凭借经验小心翼翼生怕还有什么暗器、高手的突袭。
可当他挑开车帘的那一刻却发现,马车内早已空空如也,没有任何一人,确认了车厢没有夹层。韩石勇翻身上了另一个骑兵的马,以车厢为圆点,绕着跑了数百名,左顾右盼都没有发现圣女一丝一毫的身影。
在回来看车夫,早已经死透了。这才后悔刚刚下令要追杀两婆子的命令,应该要抓活的才好。至少应该先问出下落。
事不宜迟,韩石勇准备打马追上一队骑兵,让他们手下留人。
可此时,远处两队铁甲骑兵都已经陆陆续续向着韩石勇这边行来,隐隐看见两个为首的骑兵皆举着长枪,枪尖上挑着两个老婆子的尸首。
“哎!漏网之鱼,这下麻烦可就大了!”韩石勇狠狠地叹了一口气,不过他仍不甘心依旧命人分散四处寻找,从白天到黑夜,依旧没有任何发现。
所有的部队聚集后,韩石勇想找探子陈牧却没发现。皱了皱眉头,拿出两个黄色的信封看了一眼,思索良久,把心一横暗道:“事已至此,避恐怕是避不过了。不如……先下手为强,回盛京告南诏一状。让陛下命令镇南王征讨南诏国!如果万